腊月的气温正值最冷的时候,这些原本对苍粟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当年她也经常在零下四十度的环境下做埋伏工作,一等就是两个日夜。
如今刚一推开门,立马有冰冷扑面,毛孔急剧收缩,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她第一次尝到寒风浸体,刺骨难耐的滋味儿!
低头看看身上单薄的里衣,嗯,有必要再加一件。
苍粟在房间里搜寻半天,才找到两件勉强厚一点的素色衣裙,给自己套上,感觉没有刚才那么冷之后,搬了把躺椅放到院子里。
在院子的角落立有几棵不高不矮的青松,那青松的针叶上,凝了一层厚厚的霜雪,像是一树树洁白的秋菊。
旁边的垂柳银丝飘荡,落叶乔木上也裹着雪,宛如几株白玉雕的树。
院子中间有张灰绿色的圆形石桌,上面覆满了厚厚的积雪。
苍粟抬起脚“砰”
一声踩在石桌上,然后轻轻一刮,积雪便被扫了下来。
把刚刚做好的小炉灶放上石桌,点上火再坐一壶清茶,将身子一歪,倒上躺椅。
苍粟便开始舒舒服服的晒起太阳来。
时过正午,今天负责送饭的丫鬟迟迟不来。
苍粟正觉得奇怪,突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她勾唇笑笑,府里的下人都精得很,不会多做赔本的买卖。
这些天她费劲口舌才打听到一点点关于杨诗生前的事迹。
不得不说杨诗这姑娘,是个人才,净做一些她不会做的手艺!
丫鬟瞥了眼躺椅上的人,没有上前问候,把木饭盒放到台阶上就往回走,嘴里还碎碎念叨着,“也不知道王上怎么想的,不喜欢这个落难小姐利索休了便好,何必要求我们顿顿过来送饭,天天伺候这样一个穷丫头,能捞到什么好处!”
当她正要跨出院门的时候,一道清凉的女声从身后悠悠传来。
“这可是天王赐的婚,怎能说休就休?”
丫鬟的脚步一顿,糟了,被她听见了!
她离那个女人少说也有小半里的距离,要是平常,就算她的嗓门再大点儿也不一定有人能听见她说什么。
可刚才是怎么回事,巧合吗?
丫鬟恍恍惚惚,一头雾水。
“你过来。”
苍粟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丫鬟带回神。
咬咬牙,怕什么?!不就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废夫人么,无权无势连她这个丫鬟都不如。
来到苍粟跟前,看这人正闭着眼睛,面容静好似是小睡。
阳光下,苍粟的皮肤近乎透明,睫毛密而长,随呼吸轻轻颤着,仿佛两只翩然扇动翅膀的蝴蝶。
如果不是那句话听得实在,她真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丫鬟象征性的弯腰行礼,相当不屑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长得再好有什么用,不一样没人稀罕!
苍粟没有立刻睁眼,似乎还沉浸在日光浴带来的舒暖之中。
正当丫鬟负气要走的时候,她才轻轻扯了扯嘴角,慵懒问道:“你来公府多久了?”
丫鬟稍微歪歪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站着。
“回夫人,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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