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魏先王姬宛在世时的盛况,没有任何变化。”
熊悦回道。
“民众可还有替姬宛鸣冤的?”
熊良问。
“鸣冤之声已经微小了。”
熊良默默叹息,不忍说:“姬宛是个品行高尚的明君。
姬迟是个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暴君,就算他篡位后对民友善,但他对亲人做出的种种暴行,总让人觉得不久以后会露出真容。”
“大王愿意再等吗?”
斗槛试问道。
熊良略有沉吟,不紧不慢地说:“我楚国数辈都有谋取中原之心,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一暴君登基,终于有理由替天子正道。
若再等,只怕魏人真忘了姬宛之殇啊。”
“如此便是了。
此事不能再等,现在就是绝佳的时机。”
斗槛说。
“可是魏人已经淡忘了姬迟的恶行,寡人若再以此为由讨伐他,恐号令不强。”
“大多魏人对姬宛的德行念念不忘,只是姬迟如今治国手段没有不妥之处,所以没有民怨。
如果有权势之人站出来替姬宛鸣冤,儿臣以为会得到响应。
但此人必须是魏人,而且要是权贵,更要能博得魏人的同情。”
这番话是熊悦说的,两日来在楚王熊良面前说过的最长一段话。
熊良听后觉得诧异,想他可能有了计策,于是顺水推舟地问了。
熊悦不卖关子,直接承认道:“儿臣身边就有这等人物。
父王可听说过从魏宫屠杀中逃出的公女?”
熊良眉头微微一动,点头道:“确实有这种传闻。”
“一开始是传闻,但现在已成定论。
这出逃的公女就是姬宛和夏姬的小女,翠姬。”
昭念说。
熊悦点头,“就是事实。
而且儿臣还知道翠姬现在何处。”
“在哪?”
熊良的情绪被调动起来。
“就在儿臣家中,被世人以为是儿臣宠妾的女子。”
昭念和斗槛都惊讶地瞪起眼睛。
不等楚王说话,斗槛就兀自问道:“就是那个怀有身孕,名叫林琅的姑娘?”
“正是。”
熊悦面无表情地答道,“但她腹中之子并不是我的,为了护她我才撒的慌。”
“那孩子是谁的?”
熊良急切地问。
“儿臣救下她时就已有身孕,百般问过也不肯说。
儿臣以为是逃亡途中,被人欺侮后怀上的。”
熊良叹了口气,貌似很悲哀地摇了摇头,随后又急切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就是翠姬?你们是在哪里相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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