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凉话音刚落,二楼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男人站在楼梯上望着她:“上来。”
说完这两个字后,他便转身回了房间,却并没有关上房门。
陆芷昭连他的脸都未能看清,只听他这样说,便顺从地踏上楼梯朝二楼走去。
门外,谭凉问夫子:“主子似乎并不怎么生气,这是怎么回事?”
夫子沉吟片刻后道:“常人听曲是为了图个乐子,可如咱们主子这样心郁难解的,从一般曲子里听不出乐子,倒是从葬歌中寻出了些许共鸣,觉得这悲曲唱出了自己的心声,自然也想将这唱曲之人引为知己……有意思……”
虽说现下乃是午后,但这二楼的屋子里极黑,也许是背光的缘故吧。
陆芷昭有些警惕地走进屋里,悄悄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屋中的摆设极其简单随意,一身形颀长的男子站在窗边背对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
他出声问道,声音低醇浑厚,似是有深厚功夫的人。
“陆芷昭,大人唤我昭昭即可。”
陆芷昭拿不准他的身份,便唤他大人。
“昭昭,昭昭……”
男人在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说,“往后每日这个时候都来此处唱曲,钱财绝对亏待不了你。”
“是。”
陆芷昭有些失笑,前头那么多首曲子她自认都唱得不错,却一点也打动不了这个男人,不过一首恶作剧的葬歌,却让他有了兴趣。
之后便是大段的沉默,男人不说话,陆芷昭也不知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时间仿佛停滞了一半,他如同一尊雕塑久久站在窗前,望着不知名的远方。
应该是可以离开了吧?
陆芷昭站在他身后的阴影里,一步一步缓缓后退,就在她快要退到房门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他又忽然开口:“你家中死过亲人?”
陆芷昭脚下一顿,原先悠闲的神色立刻冷凝下来,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男人的背景。
“是。”
她说道。
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尽管这段回忆的确让她痛不欲生。
都说歌由心生,她唱得前面那些曲子纵然欢快、悦耳、妩媚、动听,却打动不了听者的心,因为她这个唱者并没有用心去唱,而那首葬歌,她心中的悲恸、愤恨、绝望、无奈都蕴藏其中,即便她的本意是恶作剧,但音调脱口而出的那一刹那,一百年前某些残破的回忆,依旧抑制不住地冲出脑海。
她跪在亲人的尸体堆中,捧着爹爹头颅,漫天的大雨浇熄了大火,一片狼藉中,她双目空洞,口中喃喃地唱起了这首葬歌。
天儿蓝蓝,草儿薇薇,故人之魂何时归?
背井离乡,家破人亡,故人魂归在何方?
想必这个男人从葬歌里听出她的心声才会由此一问,而且他之所以会对这首葬歌感兴趣,很有可能他也没了亲人,才会有此共鸣。
“怨吗?”
男人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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