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理性分析,“虽然这步棋很是冒险,一旦昭阳公主对你不似现在般死心塌地就会有全盘皆输的风险,但这种方式是最快速的,可以帮仲衍你跟四皇子抗衡。”
“顾辞。”
裴知聿知晓其中他掺了其他心思,劝,“我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拿捏女子心思这种事情,我不擅长也不屑于去做。”
顾辞被噎的说不出话,片刻后反驳,“仲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你登上了那位子,结果是好的,这比什么都重要,你别忘了安嫔和长宁,长宁几乎把所有身家都压在你身上了。”
“无论成败,我会护长宁一家无虞。”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顾辞撂下这句话,“昭阳公主不是心思深沉之人,心思还是很好拿捏的,我得去前厅看看,先走了。”
—
假山的不远处只剩了裴知聿一人。
习武之人,耳力远胜于常人,将亭中那草包公主和她那手帕交的话尽收耳底。
“昭阳,你如今这般喜欢裴质子呀?”
为了极大程度打消她认为自己喜欢季羡渊的刻板印象,夏梨浅继续点头,“自然。”
“裴质子确实很好看。”
楚云舒真诚的说,“他应该是云舒见过数一数二好看的美男子了。”
她又看了眼昭阳,甜甜的夸,“勉强与昭阳能够相配。”
“是嘛!”
夏梨浅笑,半威胁道,“你别想着给我扯开话题,快些说与我听,对那季小侯爷到底是何感觉?”
裴知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走远,两人并未发觉,还在说着私密话。
楚云舒再三确认,“昭阳,你真对季小侯爷无意吗?”
“对,我对季羡渊无意。”
“确实确实不错。”
夏梨浅逗她:“什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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