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此道天赋平平,别说十年,你再给我二十年我也不及他一半。”
詹晖对于剑术一道天赋绝伦,较真起来月无瑕也不如他,从他弃剑十年后再用剑对战月无瑕却仍旧不落下风时就可以看出来。
温然更不用说,万里挑一,世间少有。
程非晚对这份回答很是满意,轻哼一声,替他补了一句:“你的刻苦也平平。”
谢无期不置可否,皇族子弟,会点武功能防身就行了,出门必有暗卫随行,也没多大用处。
再者,他对武功也不感兴趣,又苦又累,还费时间,时常会找借口躲懒。
“所以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呢?”
他上前一步,笑的一脸奸诈,“他们善武,那我就只好用谋喽。”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故意附在她的耳边,压低嗓音,语气既嚣张又带有几分蛊惑。
话罢,不待程非晚有所反应,他偏头一口啃上她的脖颈,牙齿正对准她那道已经凝固的伤口。
本来这伤不深,血已经自行止住了,可现在被他这么一啃,伤口瞬间再次流出了血液,疼的程非晚呲牙咧嘴。
她想要推开他,却反被谢无期桎梏住双手,将她按压在石墙上,就连双腿也先他一步抵住,令她几经挣扎也挣脱不开,只能任他摆布。
甚至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察觉,她死死咬紧牙门,连声音也不敢出来。
反派这厮半点没留情,她咬他的时候使了多大劲,他现在就使了多大劲,铁了心的报复回来。
程非晚毫无办法,只能任他宰割,时间一点点流逝,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她痛的麻木的时候,反派终于肯放过了她。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笑的暧昧又放肆,语气极为愉悦,“夫人的血,很甜。”
程非晚脸上的血色褪了几分,略显苍白,听到这种傻x的话,也没有力气再跟他对骂。
得不到她的回应,谢无期并不满意,他抬起头来盯着她,用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这就泄气了?”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颇有些失望。
程非晚依旧没有搭理他,随他摆弄,像个木偶,毫无反应。
“好了。”
谢无期哄狗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说了不玩了,这回不骗你,接下来无论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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