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黑瞎子能装模作样摸一下牌,但是看不到别人打出来的,基本就是瞎出牌,完全处于下风。
齐宗渊看到解雨辰回来,当即就囔囔说不玩了。
“别啊,哪有赢牌就跑的?黑爷我还没找回场子呢!”
说着,黑瞎子将身上翻了个遍,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个银元,他放在嘴边吹了一口气,清脆刺耳,余音短促。
这枚有龙、凤图案,颇有些帝皇色彩,市面上并不流通,但铸造工艺精细,含银量极高。
他一拿出来,左右东瀛人屁股都离开了板凳,直勾勾看着,嘴里直呼哟西哟西。
“齐先生,再来几局,再来几局。”
齐宗渊长叹摇头,不信算命先生的下场就是兵败如山倒。
解雨辰其实并不怎么会打牌,先头一两局他绕三方看了牌,只是没有让黑瞎子输。
但他很快总结出了里面的规律,譬如什么前局搭子少丢边张,中局跟牌不过三,后局当胡则胡之类。
再加上作弊的能力,黑瞎子几乎无往不胜。
除去黑瞎子春风得意外,另外三家表情难看,不嘻嘻。
齐宗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瞪了眼解雨辰,将牌一推。
“玩啥呀这是。”
“来来来,继续啊,我还要攒老婆本呢!”
不过话说这么说,在东瀛人的地盘上,黑瞎子他们也不愿过多得罪小气的东瀛人,他甚至将赢了的钱返了些给那两个士兵。
东瀛士兵举起大拇指,表示好兄弟,好朋友,他俩拿着钱出去找其他人换酒喝,适当得给了黑瞎子和齐宗渊交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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