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就发现宴墨白一直穿黑色的好处了。
没有办法,她只得拿出当时大婚时的喜服穿上了。
夜里,大红色应该没那些浅色素色那么打眼。
应该是吧?
感觉是。
——
厢房里,烛火如豆。
宴墨白一袭墨色寝衣,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根羽箭细看。
忽的耳廓一动,他敛眸,眸光凌厉,朝窗台的方向望去,同时掌心凝起内力。
只见窗门被人自外面缓缓推开,一抹大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窗台上。
待看清来人,他五指微屈,散掉手中内力。
他看着窗台上的人。
窗台上的人也看着他。
面面相觑。
还是猫在窗台上的宁淼先开了口:“你这窗下方都是盆栽,我跳下来肯定会踩到,我怎么下来?”
又不能用轻功。
她觉得自己的意思很明显:要不抱我下来,要不将盆栽移开一点。
宴墨白看着她,未动。
“是我让你上去的?”
宁淼:“”
这是不管她?
咬咬唇,她闷声道:“我还不是听说你受伤了,担心你,想来看看你,可赤侍卫守在苑门口不让进,我又实在放心不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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