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回过身:“我才拜了师,自然谨遵教导,你看的什么书,天天这样入神?”
“我一介凡夫俗子,安敢入神,平生所愿不过入一入心上人罢了。”
月娘像吃了一口土,呸个不尽:“还当你转了性,是我痴心妄想。”
“方才做什么偷偷瞧我。”
“我若在你床榻上看书不出声,你进屋不瞧我一眼?”
齐三这才放下书:“你在我床榻上,我进屋,只瞧你一眼?”
“好好好,不是你疯了,是我疯了。”
齐三如何不知她瞧什么,不过装模作样逗她:“年纪不大,怎么记性这样差了,上回当面说的话自个儿先忘了。”
“什么话?”
“你说我酒色财气,通身的毛病,人要改好,可不是嘴上功夫,吃喝嫖赌一样也不能够了,真要做长久的打算,好歹先做个人,猪狗不如的事,想也休想。”
月娘扬眉:“一字不差。”
齐三哼气,以书遮面:“长辈在侧,你又潜心钻研,我想的不过是些下三滥的禽兽事,若纵欲扰你,岂非不孝不义,成尔所谓之猪狗不如矣。”
月娘唇边噙笑,正要搁下笔忙别的去,忽闻窗外一阵鸟鸣,百啭千啼,好不热闹,抬眼望去,见花窗框了一片新绿,几只画眉在枝叶间或停住或蹁跹,恰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春景。
月娘瞧着分外喜欢,重又蘸了墨想描摹此景,画了几笔却面红耳赤起来,提了画纸,举着画笔走到榻边:“三爷,帮我,帮我画窗外的画眉,我……我还没学,画不好。”
齐三朝外看去,果然好景致,见一鸟飞走,怕描画不及,赶忙起身将月娘手上的画纸拿了铺在榻上,接过笔来,盘腿俯身作画,月娘又捧了砚台来,蹲在榻边看他动作,难怪老夫人说他文墨略还通些,不过寥寥几笔,窗外画眉跃然纸上,三肥两瘦,长眼垂尾,就是高低握爪也分毫不差,赶在鸟儿飞走前,尽数临了下来。
待他停了笔,月娘看向他,头一回眼带敬佩:“好厉害,下笔如有神呢。”
齐三得意洋洋:“这有何难,你来,这就教你。”
月娘一心求教,也忘了在意这是桌是榻,将砚台放在一边,褪了鞋屈膝挪进去,齐三将人圈在怀里,把着她的手教:“鸣禽最常见起落踏枝,先勾了身形,后添脑袋,叫时伸,静时缩,再层叠翎毛,腹淡背浓,扫出尾羽,嘴巴先长后短,眼睛先圈后点,难么?”
被他带着画了一遍,月娘觉得好似能学出一丝神韵,齐三松了手由她自己画,月娘走了几笔感觉不对,把他的手又抓回来,紧紧按在自己握笔的手上:“再来再来,再带我画一遍嘛。”
齐三何时听过她细语娇声,兼之温玉在怀,立时酥了半边身子,口干舌燥,心猿意马:“祖母在茶房罢。”
“嗯?”
“年前一别,年后再聚,七七八八事情,远远近近别离,不瞒你说,百十来天,也见些别的女子,你分明不在身边,一想起你笑,对别人就没了意思,那起人总说酒是色媒,醉了便可但行其事,却又想起你哭,我要你只有我一个,我也该只有你一个,你和别人好,我只怕宁愿死了,我和别人好,你再不伤心,也会嫌弃死我,我啊,不想被二妹妹嫌呢。”
月娘忽然愣住,不是她听进了齐三的话,而是后背有个东西越近越硬,越硬越近:“怎么做着正事也会这样?这下你想我笑来想我哭?”
齐三被捉了现行,不管不顾起来,抬腿夹住月儿的腰:“我这一直禁着,东西全憋在里头,胀也胀死了,你多瞧我几眼它都要起来,何况你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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