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杨轻蔑地嗤道:“我信口胡言?你们也不看看,闵九爷做事儿那么专断独行,多少人看不过去,私下里议论纷纷。
只不过他位高权重,大家不敢明着说罢了。”
他原先跟着祖父祖母住在祖宅不在京中,为了科考方才来跟着父亲同住。
自打来了京,可是听闻了不少闵家这位爷的坏话。
许多人说,这么年轻就爬到了这样的高位,闵九爷还不知用了多少凶狠手段。
顾柏杨一拍胸脯,高声道:“旁人不敢说,我敢!
我倒要看看,这位横行无阻的闵九爷是个什么来路!”
君兰心中怒火上涌,语气愈发冷厉,“闵家之事,我们自会处理妥当。
此事的处置方法,家中长辈都已经认可,你又何来的立场问责?九爷做事如何,怎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能够肆意评断!”
顾柏杨冷哼道:“公道二字,可不分长幼。”
“公道?我倒不觉得顾公子曾经探询过真相如何。”
君兰脊背挺直,字字铿然地道:“你连我们闵家有荷花巷和梨花巷两条街都不知道,非要到梨花巷来看六姑娘,这也足以证明公子也没甚探究真相的耐心。
不过是凭着道听途说就贸贸然硬闯罢了。”
旁边门房有人忍不住噗嗤笑了声。
顾柏杨恼羞成怒,拍案道:“你这是浑说什么!
告诉你,我爹可是京兆尹!
这案子是我爹接了的。
他现在没空,所以我来帮他看看!”
“案子?”
这两个字倒是让君兰蓦地怔了下,“六姐姐把事情告到京兆府去了?”
顾柏杨来了底气,仰着头道:“正是如此。”
君兰气极,更是厌烦闵玉容,“这种事情,怎么能到处乱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
顾柏杨哼道:“若你们问心无愧,怎地还怕让旁人知晓。”
君兰正欲答话,屋外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
若顾公子单凭旁人的三言两语都能断案,甚至于连涉事双方都不用见就能下定论。
莫说本官,就连乃父京兆尹顾大人,怕是都要道一声佩服。”
这声音沉稳有力掷地有声,落进心里,压得人陡生怯意。
顾柏杨退了半步方才想起来回头去看,却见一高大男人迈步而入。
他身材高大挺拔,眸光凛冽,威势十足。
因刚三司会审完毕,身上犹带着肃杀之气。
单单这样面对面站着,那俯视的目光已然给人无形的强大压力。
顾柏杨咽了咽口水,底气不足地嗤道:“你谁啊你。
我爹岂是你能提起的!”
与少年截然相反的是,君兰看到男人倒是没有半分的紧张,反而是心生喜意。
她快步走到闵清则身边,本想要喊一声“九爷”
。
想到顾柏杨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她顿了下后,并未如此,反倒小脸微抬,甜甜地叫了一声“九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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