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谦明亮的双眼瞬间爆发河蟹河蟹,他深深吸了口气,忍住河蟹即将爆炸的热浪。
安宁被许君谦过于炙热的视线换回神,察觉到现状,他感到非常害羞。
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想要拉被子盖住身体的想法,然后清秀的脸上带着羞涩,伸手抱住许君谦的脖子,仰头将自己的唇迎上。
仿佛吹响战争开始的号角,许君谦感觉到身体里的猛兽在瞬间出笼,至此,他全身心都只有一个念头——河蟹怀里的少年!
……
桌上燃烧的红烛不是发出“啪啪”
的轻响,屋里四处贴满的红色双喜以及红色的床幔让房间笼罩在一片暧昧的红晕中。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高大的红烛燃烧了整整一夜,河蟹编织的暧昧暖光也在房中弥漫整夜不散。
……
第二天。
墙角处,燃烧的炉火只剩下灰烬,一丝青烟淡淡的升起。
层层纱帐遮住了窗户洒进来的阳光,屋里静悄悄地,透过青纱账隐约可以看见床中高高隆起的被子。
安宁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迷蒙的双眼找不到焦距。
在意识回笼前,身体先于脑袋有了感知——酸痛的腰,以及下体那一处隐隐传来的不适感。
终于清醒过来,察觉身体的异样,回想起为会么会有异样的原因,安宁不由身体一僵。
许君谦早已醒来,不直注意着怀中的少年,所以他将安宁所有的举动和表情都看在眼里。
见安宁微微皱着眉,感觉好像有些难受,他连忙关切的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因许君谦的询问,安宁红了脸。
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他可无法开口说出来。
而且也并不是很难受,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
所以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
只是出口的声音却吓了安宁一跳,嘶哑的声线仿佛病了好几天初次开口一样,难听的很。
许君谦一听他的声音,立即起身:“我去给你倒茶。”
壶里的水放了一夜早已凉透,许君谦只好披着外衫重新将熄灭的炉火点燃,然后将水壶放到火上。
水是前一夜已经烧开的,因此只烧到温温的,许君谦就先给安宁倒了一杯。
安宁灌下一杯水,干涩的喉咙温水的滋润变得舒服许多。
许君谦见此,又给他倒了一杯。
安宁喝下两大杯水之后,对许君谦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要了。
“许大哥我不用了,你快点上来吧,外面冷。”
安宁见许君谦只披了外衫,怕他冻着。
毕竟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进入寒冬了。
许君谦放好茶杯和水壶,快步走回床边,钻进安宁掀开的被子后立刻将安宁抱入怀里:“不是说不要再叫我许大哥了吗?”
安宁闻言面上一红,下意识移开视线不敢看许君谦,然后才用很低的声音叫道:“言之……”
前一夜,两人缠绵时,许君谦诱导安宁叫出他的字。
情到浓时,“言之”
二字安宁叫的也很顺口。
这会儿大白天的让他叫这两个字,莫名让安宁觉得很不好意思。
由“许大哥”
变成“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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