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斗场中有很多被药物刺激到发狂的可怕猛兽与修为高强的成年奴隶。
就景珩当初那个小身板,怕不是能被人一巴掌打飞?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比你大!”
景珩磨牙。
这种事情她倒是记得清楚!
“你还听不听了?”
眼见安宁就要旧事重提,景珩赶紧打断安宁的思考,生怕她再想起自己以前装小姑娘骗她东西吃的黑历史。
“听听听!
你继续!”
“当初某人说她要跟家里人出去玩几天,又不肯让我跟着一起去。
说好了一个月后就回来,结果一走就是四百年……”
现在轮到景珩翻旧账了。
“停!”
安宁有点心虚,立即出声打断景珩的意有所指:“说重点!”
“哼!”
景珩轻哼一声,继续道:“你走之后,为了躲避追杀,我逃去了北荒雪域。
我在那里修练了一百年,修为有了很大的突破。
再后来,我听人说,当年那位威名赫赫的祝琰将军已然风光不再,还被人逼到了穷山恶水之地。
为了了却之前那段因果,我便来到了这里,打算还清他的救命之恩。”
“可你早就还清了不是么?”
安宁皱眉:“你早就不欠祝琰的恩了,为何还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百多年来,景珩多次力挽狂澜,把赤羽军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若把祝琰当年给的那点子灵药与功法当成一笔天使投资,那么祝琰早已从这笔投资中得到了超额的回报。
景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
义父没有计较我当年打伤他的事,也不打算要我的回报。
只在听说我没有地方去后,才肯答应留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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