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接着之前的问题继续问:“她们如何拿你试毒?”
安宁吊儿郎当地说:“还能怎么试?就关在笼子里或者刑房里,隔几天就灌一种毒药。
看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有没有非常痛苦,痛苦到什么程度会死咯。”
“他们把你关在笼子里?”
“对啊,有些毒药的药效是很可怕的,吃了会使人发狂。
不关进笼子里,发狂的我暴起伤了他们怎么办?”
景珩不说话了,看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更eo了。
安宁想着今晚大概率是一场苦逼之间的诉苦大会了,干脆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两瓶酒并各色零食瓜子——干说多没劲啊?边嗑瓜子边听人家的八卦才有意思呢!
景珩看着安宁的动作,神情一瞬间有点恍惚,“你怎么走到哪儿都带着吃的?”
“饿怕了呗。”
安宁的语气很平淡。
景珩看向安宁的眼睛里突然带上了某种莫名的情绪。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经在一个不应该说出这种话的人嘴里听过类似的话。
景珩沉默良久,问:“你被关在笼子里的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安宁喝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说:“就这么瞎熬呗。
一开始还想着反抗,后来发现反抗不了,也看不到可以逃出去的希望,就开始想方设法地自杀。”
景珩转头看了眼安宁,说:“你这样的人也会自杀?”
突然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安宁把自己沉在水里的样子,默默地闭了嘴。
“嗨!
不就自杀么?多大点事儿!”
安宁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道:“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体质有异,想死也难。”
安宁一脸的无奈。
“后来我干脆放弃自杀了,在心里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如果有一天我能逃出去,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两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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