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下来,李管事那是见着了什么叫杀人不见血,不愧为文化人的杀人诛心。
“那既然处不了就散伙啊。”
神白须仰躺在椅子上,那手一挥。
好家伙,此话一出,身后李管事好悬没把自己牙磕掉。
不挑好的不挑坏的,非要挑个谁都不乐意要的却又不好推辞的。
这一句话,直接把音绕梁气得够呛,整个人炸了一样,本就雄挺的胸脯一高一低,堪称人间绝色。
咔嗒————
“梁且知!”
神白须惊呼其名,眼见音绕梁抬手间准备拿起一旁桌上放的小花坛就要去砸神白须的狗头。
音绕梁一顿,大抵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让神白须气的失了理智,她怒气冲冲的死死盯着神白须,却也没放下那小花坛。
“都说医者仁心,你瞅瞅我,我可是残疾啊,自同高沅方一役下来,我吃了你多少嘴巴子?没有五十也有二十了吧?你这又要干什么?”
“我承认,我断臂表态是贱,我自找的,可这么多个嘴巴子也该还回去了吧?”
“况且目前形势只是微微倾斜了些,你当年治理神骁驳杂政理哪个不比这艰难?”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要命,有你这么当医生的?又是巴掌又是抽,好啊现在还要用那玩意砸我,生怕我不死,我还能付不起你医药费吗?”
神白须一番诡辩下来,音绕梁竟然也破天荒的冷静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音绕梁思考的不是目前神骁的形式和之后的规划,也不是削山之后的布局。
她现在想的,竟然是怎么才能在和神白须的争执上赢一回。
她托着花坛迟迟不肯放下,也纳闷,又气又好笑。
先是近期间因为神白须的所作所为屡屡破例,又是因为神白须的的状况问题思前想后。
倒也不是真怕他一下死了,只是莫名好奇,这个人究竟凭什么能治住削山目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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