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鸾故意激他。
“轩儿不会怨怪本王的。”
宇文沣双臂合拢,紧抱着她,在她腮边道,“有一次,本王借酒消愁,轩儿也是这般夺本王的酒壶,夺来夺去,本王就抱住轩儿,一亲芳泽。”
铺天盖地的酒气刺鼻得很,她使劲地挣扎,他始终不松手,鼻息渐渐粗重。
他的唇轻触她的柔腮,慢慢闭眼,好似在享受着什么。
萧初鸾心念急转,想着如何推拒他的轻薄,忽地,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身后炸响,在这寂静的暗夜极为惊人。
是青玉酒壶落地成碎的声音。
宇文沣不管不顾,热唇含着她的耳珠,轻轻地吻着,担心碰坏了似的。
她只觉脸腮与耳朵处一片灼热,却突然听见殿外传来嘈杂声,急忙道:“王爷,侍卫听见殿中有异响,一定会来察看的。”
“真扫兴。”
他懒洋洋地放开她,站起身,拽着她便走。
“去哪里?”
萧初鸾惊疑地问道。
“你想让侍卫都瞧见你与本王在这里苟合?”
宇文沣疾步出了大殿,往旁侧的暗黑一钻,隐身离去。
她随着他从偏门离开重华宫,不知为何,身后不远处总有侍卫追踪而至,甩也甩不掉。
难道是皇上料到凤王一定会夜闯重华宫,就命侍卫严密监视重华宫,一有动静就进去抓人?
应该是了。
左闪右避,宇文沣带着她重华宫附近绕来绕去,与侍卫捉迷藏。
然而,侍卫越来越多,火光隐隐,大有包围之势。
萧初鸾看着他俊美的侧颜,突然觉得,用情至深的男人,都值得尊敬。
凤王如是,皇上也如是。
生在帝王家,有至高无上、生杀予夺的权势,有尊贵身份、荣耀地位的光环,也有很多无奈与悲哀。
皇上深爱嘉元皇后而淫乱宫闱,凤王痴情于贤妃而天人永隔,孰对孰错?
错的,是上天的旨意,与命运的捉弄。
然而,值得尊敬与认同是两回事。
萧初鸾回过神,四面八方都有火光,眼前是一汪碧池,无路可逃。
宇文沣拉着她的手,转眸四处,犹自镇定。
“奴婢引开侍卫,王爷趁机逃走。”
她想挣脱他的手。
“本王不做狼狈的逃犯,也不需要女人救。”
话落,他拽着她奔向碧池,潜入水中。
侍卫手执火寻了一圈,在碧池四周寻不到可疑之人,便去别的地方找了。
平静的碧池冒出几个水泡,片刻之后,碧池边上冒出两个人头。
萧初鸾靠着碧池石壁喘气,压着声音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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