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玄月顾不得这么多，他直接给玄清灌了半瓶下去，不是他想全部灌进去，而是他不清楚玄清有没有排斥反应，不然万一玄清有什么好感，就得不偿失了。
看玄清没什么反应，玄月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剩下半瓶灌了进去。
感知到玄清的意识清醒了过来，他赶忙把剩下的那瓶藏好，然后扶起玄清，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唔…什么时辰了…”
玄清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迷糊感，睡眼朦胧的。
“……”
“唔？玄月？”
眼见玄月没有搭话，这反常的行为引起了玄清的注意，只见玄月湛蓝的眼眸就这么直视着他，就像平静的水面……
“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比如，〖秩序〗更迭。”
“！”
玄清心下一惊，玄月起身前去石桌，倒了杯茶，背对着玄清说话：“意外吗，是我知道此事令你计划布局暴露，还是怕我知道此事，阻止你。”
“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开口。”
玄清不自觉低下了头
“那么，我问一个问题。”
玄月停下了倒茶的手，“对于你来说让我是金玄还是〖秩序〗的替身呢。
或者，都有。”
“不！
我从未想过！”
“玄清，千年过去了，我早已不同。
所以—”
玄月转头，拿上眼睛已经变为了金色的双眸，“你别骗我，现在的你，也骗不了我，不是吗。”
玄清看呆了，那双眼睛，他已经有万年没见到了。
那是金乌激发灵魂天赋，引发血脉共鸣的表象变化，上一回见到，是他最后看了一眼的挚友身上，而金乌的天赋中能控制他的也只有一种，但…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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