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二皇子府,后花园。
小桥流水,鸟语花香。
凉亭里,萧若瑾、萧若风兄弟二人正在对弈。
萧若瑾按下一枚棋子,“老九,你说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他不是一直很欣赏你吗?为什么会让青王监国。
青王算个什么东西?”
萧若风看着盘上的棋子,边思考,边说道:“青王自然不算什么。
一切都是浊清那个阉狗想要专权,扶持青王做傀儡。
父皇怕是被两人囚禁挟持了。”
抬手放下一枚白子,封堵住萧若瑾的进攻。
“早在五年前从小孤山回来,父亲就只亲近浊清,后来更是连朝都不上了,一切大小事务都由浊清代办。
浊清俨然成了他的话事人。”
萧若瑾担忧道:“前几年还能见着父皇的面,可最近一年里连面都见不着。
你说父皇会不会被……”
萧若风道:“浊清还没有这个胆子。
我猜很可能跟药人之术有关。
父皇一心想要长生,之前觊觎师父的大椿功,但是他资质有限,根本无法修习。
后来又惦记上了药人之术。”
萧若瑾神色微动,抬头看向萧若风,“你是说父皇……,药人之术不是销毁了吗?剩下的都零散的落在各派手里,难不成父皇从他们手里夺回来了?”
萧若风摇摇头,把棋子丢进棋篓里,“没有,是浊清太奸诈。
两年前我查到当初跟随浊清前往小孤山的人中,有一人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后来,回来不久,那人就被浊清秘密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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