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磊也当然不会被迷惑。
何杨刚刚全都是很正常的发问,就连牛皮也是王璇自己吹出来的。
就在孙磊打算敲锤,警告一下何杨的时候。
何杨却是脸色不变。
“都到现在了,还以为这样有用吗?”
何杨心中波澜不惊。
他本身就是成名多年,有着足够经验的顶级律师。
就唐林华这种计策他当然能看出来。
“不过……就像刚开始说的。”
“他们永远不知道,黄废弱他们几个人瞒了他们多少事。”
何杨脸色不变,然后就开口说了起来。
“王璇,姚旭飞,二人都是这次实验论文的主要发起人。”
“黄废弱则是提供指导,作为指导导师。”
“这次实验所编着的论文获得国家奖项,二人更是留校担任国家公职老师。”
听到这些话,唐林华几人先是不解而后就是脸色大变。
唐林华也是彻底呆住了。
他以为何杨在第一层,自己在第二层。
但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低估这个小子了。
此刻唐林华三人,都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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