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救下祝家家主祝深,不怕他们联手。”
“我懂得了。”
应诺一声。
“我该留在梧州,看着他们。”
“不不不。
你不能在梧州。”
范送道。
“梧州城里遍布李淮安的人。
你进去了很容易独木难支。”
“再者梧州城太过惹眼。
祝深老谋深算,不会不防备梧州。
在梧州城明晃晃地坑祝深一把被祝家人捉住把柄闹出什么幺蛾子。
还不如暗地里,等着祝深自己出去自寻死路。”
“祝深自己要去的。
还不能在梧州。”
沈潘喃喃道。
赫然抬起头来。
“望州。”
“不错。
你就是要去望州。”
范送轻点头。
梧州是烈国的门户。
可若是没了望州和襄州,梧州去京城就没了路。
襄州是水路,贯通南北。
虽然便利,可漕运不是祝家说了算。
这条路太过明目张胆。
没有几十年的关系疏通,太过危险了。
他们便是想用这条路,一时也没有办法。
沈潘忽然就很理解。
为什么当初呈给温水的那些折子里,算是调往寒水的官员。
虚晃一枪是一回事,李家也是想浑水摸个鱼。
若是事成,往后几十年,李家拿到了漕运挤掉了祝家,不怕有人给他脸色看。
便是事不成,往后的日子不多的是?只要他们李家还在。
渗透到哪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得不说。
这算盘打的还真是响。
这是个从来不吃亏的主儿。
可如今襄州这条路还是走不通的,他们就能从望州打主意。
“听说望州另有一条连着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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