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宴以前并不在乎别人诅咒自己。
如果诅咒有用,这个世界只有巫师而没医生。
但诅咒唐禧不行。
他听不得一丁点对唐禧不利的话。
唐禧不要不能生娃的男人,换而言之是要跟自己生。
还想要唐禧的公司。
咋不要天上的太阳月亮?
今天中午唐禧来兴致,发消息说要来店里接他下班。
曲江宴看了下腕表,差不多到点了。
他找来一块抹布,刻意加重脚步,到大堂里擦拭桌面。
神情举止认真,仿佛在擦拭百亿钻石。
正当唐娅和韩墨纳闷他为何做这骚操作,玻璃门被推开。
唐禧鼻梁上架着墨镜,拎着包走进来。
高马尾随着步伐轻微摇摇摆,考究高级的橙色职场套装将气场拉满,干练酷飒,男女通杀。
活脱脱女霸总一枚。
“你什么时候多了搞卫生的活?”
“路过看见,顺手的事,”
曲江宴刻意拔高嗓音,“伯父以后把店交给你,作为你男朋友,我想尽绵薄之力帮衬。”
唐禧转了转眼珠子,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
唐娅唐萄的野心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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