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令山以绅士儒雅的形象着称商界,五十多年来从未这般丢人,从未在外失态红脸。
他抽出半天时间回到轻音一带,责训曲江宴。
“你现在行事越发嚣张无畏!”
“你跟阿镇从小一起长大,想要打死他吗?你想过打残他的后果?”
“你知道这件事传出去给曲家给公司带来什么影响?”
“我知道,”
曲江宴脊背挺直如松,眼里有三尺寒冰,“我早已提前警告连镇,是他先来碰我逆鳞。”
“你!
你!
还有瑰期,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她留半分颜面,”
曲令山气得声音劈叉,唾沫横飞,扯了扯名贵领带,“你要去追唐禧,家里管不着,可做人不能忘恩负义,瑰期救过你的命!
你曾发誓要保护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你要违誓?”
“是你逼我下跪发誓保护她,我从此往后做不到。”
“我昨晚给许瑰期捅我的机会,她不捅,过期不候。
话说回来,爸,你就没有对不起的人吗?”
曲江宴尝试新学的反道德绑架技能。
“我是你亲生的,为什么不体谅我的难处?”
“我以前没给家里惹什么麻烦,你是我老子,儿子犯错老子擦屁股不很正常?你要是看不过眼,你自己去保护她。”
曲令山拍桌而立,面色涨成蛇果色,态度依旧坚决。
“歪理一大堆!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面子工程还得做,跟着我去医院和许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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