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镇趴在地上苟延残喘,恨不得将曲江宴生吞活剥。
黑发里的伤口汇聚出细小血流,分成几股遍布半张俊脸,看着很恐怖。
曲二少自幼隔三差五打架,这点血量,压根不会令他怜悯或害怕。
趁着这条件,他转身扫了其他发小们一圈。
“以后有他在的地方没我,有我在的地方没他,你们自己选。”
经此一架,发小们算是重新看清曲江宴的底线所在。
宁城徽心情沉重,默默叫了120救护车。
郝亿景有点郁闷,曲江宴那一脚踹得他现在直犯恶心。
如果大家都挨了打,那他心里也平衡些,偏偏只有他一人挨了踹!
阎陵阳陪着连镇去医院。
曲江宴手背上的血已经干涸,握紧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大步朝角落的许瑰期走去。
锃亮皮鞋踩在地上,一下又一下践踏许瑰期的心。
颀长身姿挡住些许光,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有股难以形容的灭城阴森感。
她产生去年唐禧分手时的恐惧感,下意识步步后退,撞倒一瓶酒。
“宴、宴哥,你要打我吗?”
许谏是护妹狂魔,朝曲江宴走去:“你要做什么?”
宁城徽跟柴桑收到曲江宴的眼神示意,立马拦住他:“让他们谈谈。”
要是换了以前,曲江宴愿意给许瑰期面子到屋里私谈,现在没一丁点必要。
“你在d国答应过我,不会再做令唐禧误会的事。”
“念在幼时情谊,我没把你想得太糟糕,可万万没想到,你人前人后各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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