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琦要是知道她此刻的想法,指定要气出血。
镇定!
“世上最不缺的资本便是年轻,你嚣张的底气来自江宴,哪天他移情别恋,你就什么都不是。”
“这话我赞同,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你已经没有这项资本。
你是什么都有,再过几年呢?钱权乃身外之物,谁拦得住衰亡的脚步?”
“你放肆!”
靳琦猝然拍桌,目眦欲裂,“你简直太恶毒,咒我死。”
她先撕毁体面,唐禧不再收敛,杀气毕露。
“在我看来,你否定我存在的一切价值,比我恶毒十倍百倍。”
“我嚣张的底气来自于我的才华、天赋、努力。”
“我不能站在巨人肩膀上看风景,现今拥有的事业,是我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
靳琦心里残存的鄙夷荡然无存,看唐禧的眼神有淡淡的欣赏。
欣赏是一回事,触及真实利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命运从来就不公,人生的分水岭是羊水,我会投胎,一出生就能站在巨人肩上看风景。”
“所以,我可以毫不费力摧毁你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事业。”
唐禧抬手打断她的话:“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人人都在追逐钱权,瞧瞧,钱权的力量粗暴且快捷。
“江宴现在要吃回头草,他这个人从小固执,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一个人投入的精力成本越多,越难脱身。
作为母亲,她不得不插手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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