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禧装聋作哑,低头把玩自己的指甲。
这脾气让曲江宴陌生,陌生的同时有些不知所措。
夏天是荷花是主场,唐禧接了很多荷花的押花单,身上染着股淡雅荷香。
中午的走廊相当清冷,四五分钟都没个人影。
眼见电梯就要从上面下来,曲江宴啥也不管了,扣住她肩膀,想将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按照一年来的熟悉程度,他知道唐禧接下来要怎么反抗,先知般去抓唐禧的手。
自打分手后,唐禧经常在梦里将他打得鼻青脸肿,这会不按套路出牌。
先是用手虚晃一枪,将全身力气聚集在高跟鞋的后跟,用力踩他右脚。
“你家住海边?管这么宽!”
“嘶——”
曲江宴一秒体会什么叫灵魂出窍,疼得身体重心晃了下,手腕失了劲。
叮!
唐禧挣脱他,立马跑进去电梯里,快速摁门下去。
曲江宴没去追,趔趄半步,瑞凤眼燃起一簇簇火苗。
一门之隔,攻守界限泾渭分明,宛若一场狩猎游戏。
没察觉到危险逼近,唐禧可得意了,狐狸尾巴如有实质般疯狂甩动,狠狠瞪回去。
曲江宴忍着剧痛去找同事看脚,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一瘸一拐。
“曲医生,好好的怎么伤到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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