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陵阳连西瓜都放下了,想在他脸上找出点破绽,那眼神比当年自己入职做宣言还坚定。
郝亿景被红酒呛到,弓着腰咳嗽不止。
连镇嗬了声,阴恻恻挖苦:“你骨气连半年都撑不住。”
只有心疼的人知道有多疼,曲江宴毫不在意:“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直接给她跪下算了。”
再来个痛哭流涕死缠烂打,兴许禧禧还会立刻心软原谅我。
要这种骨气过孤家寡人的日子有什么益处?
连镇:“……”
宁城徽卡机好几秒,难以置信操了声,指尖猩红的烟头不经意将沙发烫出个焦洞。
“你来真的?钟鼎山林那晚的巴掌没将你扇醒?”
“对,认真的,那晚我太冲动了,”
疲惫难掩曲江宴的惊天容貌,他按着眉心反悔,“徽哥,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别再提。”
宁城徽恨铁不成钢:“出息!
她给你灌迷魂汤了吧。”
老曲家隔代出情种了?
柴桑当时就想:就宴哥这身手,如果不主动喝,谁能逼他?
一个月过去,他还不习惯:“宴哥,你在找唐……”
想到曲江宴的态度,他临时改口:“你在找嫂子吗?”
曲江宴头都没回:“你这房子太偏远。”
很不方便观察。
望远镜里,唐禧窝在沙发吃零食看电视,时不时捧腹大笑,那个没素质的机器人拿着把捶背神器,给她捶背捶肩。
曲江宴唇角一翘。
深秋微寒,夜色凉如水,小区里家家户户亮起了灯。
角角贴心告诉唐禧:“小区晚上会很热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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