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她跟喝水一样简单,等着,我过段时间给你出口恶气。”
……
曲江宴跟唐禧住春泽秋月时,总是乱搞一通,一通乱搞。
分手后,屋子处处只剩下回忆,变得冷清。
他喜欢热闹,在夜晚选择出去跟发小们聚餐。
发小们劝他换个住址。
凭啥?那是他的房子,离单位近,他也习惯住那,早上可以多睡一会。
曲江宴皮肉厚实些,脸上挨了拳头,过了好几个小时,看不出什么。
发小们个个是人精,瞅见他唇上的血痂,纷纷调侃起来。
“新的?”
宁城徽觉得这样也好,弹了下香烟的烟灰,“认真时带出来给我们瞧瞧。”
柴桑放了首喜庆洋洋的《坠入爱河》,主打无脑支持。
阎陵阳心里有想法但不说,默默吃西瓜观望。
郝亿景笑起来风流但绝不下流:“看这架势,也是个小辣椒啊。”
曲江宴懒得解释,含糊应付过去。
坐在角落的连镇,嚼着口香糖思忖,讳莫如深。
柴桑比唐禧还小一岁,正是有劲没处使的年纪。
他之前看朋友圈说这附近有个空中餐厅:“我们去试试吧。”
兄弟情深,大家都有空,一起过去。
所谓的空中餐厅,就是用吊车将人吊到五十多米高的地方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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