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禧喝了两口咸梅茶,门开了。
紫茄抱着花走进来,她长相酷飒,给人一种随时能仗剑走天涯的洒脱感。
一大束伯利兹玫瑰递到她面前,复古粉的花瓣厚实,边缘呈锯齿状。
“好漂亮!”
唐禧接过花,深深嗅了下花中淡淡的荔枝香,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紫茄正要说什么,门铃摁响,角角快速去迎接客人。
原拂晓咋咋呼呼进来,声音由远及近,显然被气得不轻,她身后跟着个拎蛋糕的气质型美女。
颜案倾在婚姻登记中心工作,是脆皮又八卦的社畜。
三人围着唐禧一顿安抚,顺带狠命拉踩曲江宴。
颜案倾:“以后他要是来我单位领证,我就把他低劣的行迹告诉……不对,祝他一生不举一生孤寡!”
紫茄生气时压迫感很强:“真不是东西。”
原拂晓:“早晚肉体发烂灵魂馊掉!
竟敢玩弄你?我要找人揍他!”
“别,我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了,”
唐禧想到曲江宴这三个字,就痛彻心扉,“这结果是我喜欢他的代价,就这样吧。”
“可一想到他白白占了你一年半的便宜,我就窝火!”
原拂晓捶胸顿足,“你怎么不说话?”
唐禧咬唇:“……”
颜案倾很没眼力见:“也不全吃亏,至少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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