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还搁那想着有什么不一样呢,听得问话他随口反问了句:“谁?”
“就是这里的头儿。”
守岁往那擂台上的其中一具尸体指了指:“呐!”
“这可不是我干的哈!”
他又指向了那位少年,补充道:“是这位兄弟的手笔。”
“恶贯满盈的人渣罢了,死有余辜。”
贺辞看罢,睨了眼那个少年,转头朝守岁问了句,“这位是?”
“我姓倚,单名一个风字。”
倚风看罢两人之间的互动,只觉得不敢相信。
方才那丧尸少年要多厉害就有多神气,怎的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却又是另一幅模样了呢?他想不明白,守岁那么厉害为什么要怕那个男人。
贺辞也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后,转头看见桌子上的三碗血还有一个装过血的洋酒杯时,“饿了?”
他问向守岁,余光却瞥见那个叫倚风的少年手腕儿上一道还未来得及包扎的明显用刀割出的血口。
贺辞不禁蹙了蹙眉,心里说不出缘由的感到一阵不爽。
守岁点头如捣蒜,还以为男人下一刻便会甩来一袋血浆给他充饥。
正期待着呢,没承想,“自己找吃的吧,反正你现在能耐了不是吗?”
贺辞居然丢下这么一句就走了,走了,了。
“???”
守岁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又阴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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