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说不定你早就安排了人救你,所以才堂而皇之下手呢?”
坐在末端的一位年轻公子神色悠然的开口。
凌玉浅抬眼看了过去,竟是凌耀华,刘夫人的儿子。
“三弟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想我死在那大火里不成?还是说三弟有什么证据,证明那火就是我放的?”
凌玉浅冷声反问。
“众位也知道,祠堂火起突然,而且火势凶猛,三层高楼半个时辰便焚烧殆尽,我一个人,如何做到?”
说着凌玉浅抬手,掀起衣袖,将满是烧伤的手臂,至众人眼前。
她原本光洁如玉的手臂,现在却是焦黄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们只关心藏经楼的损失,可有人记得,我身在其中,突遭横祸生死一线?”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什么,自嘲一笑低下头去。
“也是,在你们看来,我不过是一个人人可欺的无用之人,什么罪责都可以往我身上扣,死不足惜。”
她这一番说辞,再加上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沾着泪珠,就像是被遗弃了的孩子,委屈至极,又带着强烈的不甘,让众人一时间不知如何继续。
“呀!”
就在此时,凌水儿惊呼出声,上前拉起凌玉浅的胳膊,如玉的手放在她的伤口上。
“玉浅,你怎么不早说?疼不疼?一个女孩子,伤成这样可是会留疤的!”
“爷爷,我们怕是真弄错了,玉浅虽然顽皮了点,即便再不愿待在祠堂抄经,也断然不会做出这样没有分寸的事的。”
凌水儿出言求情,俏丽的脸上满是心疼,但说出来的话,怎么都觉得不对。
凌玉浅眉目一敛,不动声色的挣脱她的手。
此刻她看凌水儿那一副心疼的面容,只觉得厌恶。
凌玉浅拜倒在地,委屈的道“爷爷…玉浅也是受害者,还请爷爷明察。”
受到凌玉浅拒绝的凌水儿皱了皱眉,看了凌玉浅一眼,总觉得这丫头哪里不一样了,如果是以前的凌玉浅,怕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怎么可能如此巧言辩解,想了想她也跪了下来。
“还请爷爷明察。”
此时凌正南的近身隐卫进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老爷子白眉紧紧皱起。
“清茶已经查过了,现场没有任何痕迹,确实不像玉浅能弄出来的。”
早在凌玉浅露出胳膊的时候的凌老将军就心疼了,得到这样的消息,更是觉得愧疚,温声道“玉浅你起来回话。”
说完又瞪了一眼众位儿子。
“一群糊涂东西!”
凌明杨老脸一红,但仍旧不甘心地问“既不是你,那家丁来报,昨夜他们进去的时候,可是见有黑衣人一闪而过的。
你如何解释?”
凌玉浅疑惑的看向凌明杨,眼圈更红了。
“昨天,大火突起,危难之时是我娘亲留下的护卫拼死将我救出,安置于安全之地。”
这句话一出,便解释了那黑衣人的身份。
而刘夫人眼中,却是出现了恨意。
好一个玉溪死了都不消停,竟然给凌玉浅留了隐卫,还真是失策。
“不过说到这里,我到想问问二姨娘,祠堂是家族重地,应该有人把守,可火起之时,把守之人何在?为何我拼命呼喊,都无人前来?”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显然没人想到这个问题,此时纷纷看向刘夫人。
闻言凌老爷子面色如冰,一双老眼凌厉的看向刘夫人。
凌家内院的事他可以不管,可如果有人勾结外人,他也不会轻饶了他。
“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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