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冲站了起来,对看守秦好的两位府丁说道:“不可与他说一句话,只许他坐在那里,若起身便用藤棍抽打。”
“是。”
“还有,他若犯困,你们当如何?”
两名府丁对视一眼,其中一位答道:“他若犯困我便拿藤棍抽打他。”
“诶,那不是把他打精神了嘛。”
顾冲诡笑道:“你只需拿藤棍怼他一下便可。
记得,只要他瞌睡,你便怼他一下。”
“是,记得了。”
秦好在一旁听得真切,气得他破口大骂顾冲,“你个龟孙子,你以为这样老子便怕了吗?等老子出去,第一个便宰了你。”
顾冲不再搭理他,离开地窖回房间睡觉去了。
整整一天过去,又到了夜晚时分,顾冲吃得饱饱的,再次来到地窖内。
这时的秦好已经没了精神,两天过去,秦好每顿只被喂食一碗稀粥,虽然饿不死,可是饿得头昏眼花这滋味真让人难以忍受。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腰酸背痛的感觉。
现在他的腰已经跟折了一样,两条腿垂在下面也是胀得麻木,偏偏还不敢起来活动,只要起身,藤棍便会抽打下来。
如果说这些还都可以坚持,那么两天两夜不曾合眼,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了。
“秦将军,你这是刚刚睡醒吗?”
顾冲是真损啊,秦好眼皮半张,脑袋不时向前扎去,都困得没人样了,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愣说人家刚睡醒。
秦好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顾冲,有气无力问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这般折磨我?”
“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当然不会得罪我了。
你要说我折磨你,那也是秦将军你不识时务,若早与我叙旧,何必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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