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来时,树上还零星地开着白花,看着既挺拔又有风姿。
竹子下面种了几丛花,泼辣的芍药我认识,重叠的花瓣,压在颤巍巍的枝上,风一过,不胜婀娜。
还有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花,叶子也很光亮,有些厚,小小的花儿,黄色中带有紫晕,有一种特别袭人的香气,在屋子里都能闻到。
我倚在窗前,看风走过时树的姿态和花的姿态,时常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
日子就这么平淡又死气地过着,除了来送饭的二娘,侍槐和引兰倒偶尔结伴来看我,听荷就很少见了。
听引兰说,眠芍管得紧,不让她往这边来,甚至传饭的都换了人。
想想我和眠芍算没什么接触都这样,听荷恐怕更受罪了。
但是我自身都难保,也不去想听荷的命运了。
一天傍晚,夕阳下山,天光还微亮。
黄昏,一直是我喜欢的时分,因为我觉得这时候特别安静。
离晚饭还早,天天闷着也没意思,出去吧,看看那几竿竹子。
我慢慢地走出门,恰巧有徐徐晚风吹来,倒像把几世的旧事都吹过来了似的。
是啊,风,似曾相识。
湖州方广寺的风,幼时登州家里的风,恍惚间,还有前世校园里的风。
我也算活了两世的人了,但这风似乎不管时光,一径地吹着,我不禁感慨起来。
夕阳这时并没有完全落下,余晖静悄悄地洒在高高的树梢上,我便顺着南下的小径一步步地走着。
路不长,尽头是一扇小巧的石门,石门上爬着青藤,绸缎般的叶子,倒也动人。
穿过石门,仍是一条小径,再走走,便到了一个岔口。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是退回去,还是该走哪条路。
我抬起头,看着微亮的天光,二娘一般是天黑时分送饭,此时回去也无事,再溜达溜达吧。
我想了想,拐向了右边那条路。
仍是幽静,夹道两边皆是花木,偶尔见着几处玲珑的太湖石,或立或卧,跳跃在这片绿色的天地里,似乎天地间只有我,真安静啊!
抬头看看,再往前又是拐角了,我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往前看,没人。
往后看,也没人。
正寻思着,小径的拐角处,一个淡青色的身影露出来。
我仔细一看,一个少年。
谁?君闻书。
他刚好也见着了我,目光相对。
君闻书?我不想也没有权利和他说话,便只往旁边挪了挪,低头垂手站在那里。
他走了过来,我依旧不做声,只轻轻躬身行了个礼。
"
你好些了?"
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
托少爷的福,"
我带着讥讽的语气说,"
奴才未死,还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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