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谢奚葶有点想笑,但她的胳膊却被教授的一只大手给攥住了,捏得她很疼。
双方都沉默着。
余教授的脸色逐渐地缓和了下来,他突然平静地对女孩说:“这画册从来没看过吧?来,学一学。”
谢奚葶惊异地看着教授的手指指在画册的一页上。
什么,难道要我……“不会吗?”
教授仍然问道,“来,学给我看看。”
谢奚葶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迅充血,烧得通红。
女孩儿看了一眼画册,然后慢慢转过身去,走到写字桌前,两腿绷直,分开,上身趴伏下去。
高高翘着的臀部把牛仔裤的布料撑得圆滚滚的,显得异常丰盈。
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也象烧着了一样,渐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教授将手伸向那湿热的、在隐秘处悄悄朝外隆起的地方,手指指腹往上压迫柔软而散着朝气与热望的部位。
隔着布料所感觉到的震颤和喘息。
向上,并用力地揉搓……一下就引了少女惊悸而压抑的呻吟。
他突然抓住她的辫,拖向桌面。
温柔的娇躯趴伏在胡桃木坚硬光滑的面上。
教授的手掌劲疾地掠向正在桌缘蠕动的臀部,出“啪”
的一声脆响。
滚圆的,充满肉体弹性的屁股根本无法躲避,在重击之下猛然一挺——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女孩安静了下来,清秀的面孔却燃烧着异样的赤潮。
颤动的睫毛下泪光迷朦。
谢奚葶在突如其来的暴力下变得出奇的驯服。
月凉风轻,躺在黑暗中,窗外的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袭微风,竟挟着悠悠的香气。
不是楼下栀子花的清香,倒象是从哪个女子身上飘来的,很脂粉味儿的香气。
床上的少女索性闭上眼睛,去闻,又没有了。
而皎洁的月色还透过纱窗,水一样照在女孩儿曲线起伏的娇躯上,为这纤柔的人儿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清辉。
谢奚葶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夹埋在双腿间的手渐渐伸向里边,在娇嫩的地方挤压。
那两条白冰似的玉腿忽然往左右分开了,不停地来回曲伸……她喘息着,手指快要被淹没了,光滑的草席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在急切地喘气声中猛然绷直了,少女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叹息。
她的眼睛紧闭着,身体在微微打着颤儿。
屁股仍然有些肿,刚才在席子上摩擦的时候,感到格外火辣辣的,竟是这种灼热的触痛,让下边如同着了火一样,在小腹的抽搐中,在一阵针刺般的痛感中彻底飞升!
平静下来的谢奚葶,翻了个身,进入了梦乡。
她真的做了个梦,是梦见了小时候的事。
因为自己确实那么小,好象犯了什么错误,记不得的原因,被爸爸打了一顿。
她又梦见爸爸了,总觉得自己还是很乖很乖的,但爸爸却还是打了她一顿。
在梦里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孩,但思想却是现在的了。
难道自己也隐约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当挨打的时候,虽然也哭着,心里却十分高兴,所以一动也不动地趴在爸爸的大腿上。
而一种幸福感已溢满了全身,爸爸不会再离开自己了,他还在打我的屁股呢。
父母是在她八岁的时候离的婚。
(3)站在自家的浴室里,谢奚葶还是不能确定所生的一切竟是真实的。
可留在身上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从莲蓬头里冲出的热水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使她感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使她觉得有些微微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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