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姑,您出来了!”
声音刻意压低了一些,但其中明显有着热切,还有一丝讨好。
秋沫眯起眼睛,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小小少年,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也知道对方是在喊自己,心中有一丝欣喜,她没有急着向前应声,而是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缓缓关上的厚重宫门,再抬头看看天空,好像没有想象的那样蓝,和宫内看到的那一方天空是一样的,天有些阴沉,似要落雨了。
但,终于出来了,十七年的辛苦,多少次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只因心中有着执念,想要再看看爹娘,看看自己的弟弟。
十七年前弟弟抱着自己的腿,很是不舍自己的离开,说自己长大了会挣钱会养活她,让她不要走,不要去做女使。
秋沫又将头低下,只是仰望空中不过须臾,自己的脖子就受不了了,自己的脖颈向下弯的太久,已经不习惯仰起的姿势了。
“姑姑,”
刚才低声喊她的少年已经走近了,看她仰望天空,并没有急着说话,在她低下头来的时候,又低声呼唤了一声。
秋沫看看靠近了的小小少年,这回,秋沫仿佛看到了十七年前的弟弟,当年的弟弟约莫就是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眉眼。
其实也有些不同,当时的弟弟更瘦弱一些,还有,脸上还有着泪痕和不舍。
现在这个小小少年,两颊肉嘟嘟,有着生活富足带来的康健和红润,脸上这会儿正带着笑容,眼神有一丝丝疑惑,正紧张地看着她。
秋沫朝他笑了一下,“你的父亲呢?”
“爹爹在前面街口的马车上,他前几日接到姑姑口信,知道姑姑这几日就要出宫了,当时就高兴地收拾屋子,还说要亲自来接您,不过太过兴奋,不小心就摔了腿,今日还是坚持要过来,只是这一段是不能赶马车靠近,爹爹不便走路,就在前面街口的马车上等您呢。”
小小少年倒是不认生,说话也很有条理,秋沫朝他点点头,牵上他主动伸过来的小手,慢慢往街口走去。
马儿拉着小小的马车出了都城,渐渐驶向目的地,距离都城三十里的卫县下辖的春都镇。
马车在官道上跑的很平稳,卫县说是县城,比不少府城还繁华,卫县下辖的春都山算是都城贵人们春日踏青,夏日避暑、冬日泡汤最爱去的地方了。
那里有着不少达官贵人的别院,虽说并不是常年有人居住,可贵人们就算是一年只来住十天半个月,这日常的维护也是要的,宅子里常年都有不少仆妇在里面修剪花枝、维护建筑,清洁卫生。
春都镇作为原本春都山附近最近的镇子,反倒不如春都山腰、山角那一片别院的雅致,显得就破旧了一些,不过也算交易繁荣也养活了不少人,毕竟贵人主子们的东西自然是要从都城运过来的,而家丁仆妇们日常所需,就是就近采购的。
春都镇老旧的街道很是拥挤,马车进入镇子的老街后,度慢了很多,秋沫还记得自己家就在镇子边缘,不过现在应该说是秋沫弟弟家所在的地方了,秋沫的父母已于三年前离世了,父母不在了,家,就不在了,姐弟俩,现在不是家人只是亲戚了。
秋沫轻轻扬了一下嘴角,唇边带起一抹温婉的笑。
“阿姐,爹娘走前,最遗憾的就是没能见你一面,最不放心的也是你,爹娘和弟弟我都一直相信阿姐能出来,咱们家人间还是能团聚的。”
斜靠在隐囊上的男子说到这儿的时候,嗓音中带着哽咽,和他已略显沧桑的面容不太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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