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栖那个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大骂道:“你竟敢骗我,我可是伏仙王……”
黄袍人虽然表象上看去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书生模样的人,但人家也自称过大丈夫,大丈夫有仇必报,恶狠地冲周栖连踢了四脚,不多也不少。
非常时期非常道,周栖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但此时因为全身无法动弹,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受下了。
不动声色,周栖咬牙切齿地隐忍想道:“兔崽子,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黄袍人公平地踢了周栖四脚后竟也不逃,却说道:“伏仙王?以前倒是听说过,传说不是很厉害吗?看来真是久闻不如一见,也不过如此!”
“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公平地来一场决斗,亏你自称大丈夫,竟卑鄙地骗我。”
周栖冷静说道,他一贯是不陷入险境就冷静不下来的。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上我并没有骗你,刚才对你说的话半句不假。”
周栖心绪万千,想着自救的办法,但看上去只像是一个安安静静听课的好学生。
黄袍人继续说道:“你一定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动不了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我所说,你抱着的这个美女只是一朵普通的蔷薇花,但经过蔷薇伊水,也就是你口中的花魁女王施法将其变成自己的模样,又附以花仙子最擅长的定身仙法后,无论谁,只要一碰到就会动弹不得。”
周栖依然默默地听着,也不发问,黄袍人于是继续长篇大论说道:“当然,你若想解除这定身仙法也不是没有办法,有两种,第一种就不用我说了,你已经见识过了,”
黄袍人不想当孤独的叙述者,想和听者有点互动,于是故意问道:“至于另一种吗,就看你想不想听了?”
“为什么会不想听呢?愿闻其详。”
周栖识破了他的意图却并不介意,微微一笑,不再保持缄默。
黄袍人见企图达成,也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另一种办法真是够奇葩,只需你亲吻花魁女王。”
黄袍人把话停在这儿,看着听者周栖想等待他的认同,周栖也确实感到惊讶,睁大双眼看着蓝袍人,对他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蓝袍人微微笑着点头,似乎两人竟找到共同点了。
愣了一会儿,周栖发出疑问,说:“我已动弹不得,却怎么能够吻到?”
“想做其它事你动不了,但聚精会神,认真地只想着亲吻她的意念,你就能开始慢慢地俯身、低头直到亲吻上她的嘴唇,然后她会立即变回原形,变成一朵蔷薇花,而你也就可以自由了。”
“怎么感觉这像是一个圈套呢,引着人一步步掉落陷阱。”
周栖疑视着蓝袍人。
“哈哈,你还不相信我吗?直到现在,我可一句假话都没说过。”
“既便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你自己刚才为什么被定身在宝座上呢?你大可依第二种办法,深情一吻之后不就自由了吗?”
黄袍人神色不禁忧伤起来,一眼望出殿门外出神远游去了。
“嘿!”
好一会儿后,周栖见他惆怅起来没完没了,便大声刺激了他一下。
黄袍人如梦惊醒,出去的神魂又飞游回来了,不曾落泪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说来话长,事情还得从很久之前说起,蔷薇平原上流敞着一条青衣河,而我秋者刀本是青衣河里的一只秋刀鱼,作为推举的青衣河首领,我统帅以青衣河为主的所有蔷薇平原上的河川,一直以来,我们河族与原上的花仙子都是和平相处。”
黄袍人说到这突然停下来,苦笑一声又接着说道:“到如今这地步也是怪我,我们河族全都沦为了花仙子的奴隶,只因有一日,我巡河到岸边,看是否有河族骚扰花仙子,你也知道,花仙子中没有不漂亮的,那一日我在河水里往岸上视去,却意外发现岸边走来一个花仙子,我很惊讶,因为这类事自我当成为首领以来从末发生过,我们和花仙子有约在先,双方都不能私自到岸河交界之处。”
周栖趣笑一声,问:“我猜你当时对那个走来的花仙子动了杂念吧?”
秋者刀疑眉郑重地说:“虽然大家都这么说,但请不要这样说,我爱蔷薇青衣,真心永恒不变!”
“所以,那走来的花仙子叫蔷薇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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