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叔刚刚还在想他们怎么还没结束,一听到蒋明镜喊他,赶忙跑过去在他身边恭恭敬敬地站好。
“先生。”
“把文件拿出来。”
蒋明镜厉色道。
董叔刚把文件递给蒋明镜,他便狠狠地甩在了蒋霓旌面前。
“这些日子,我等着你自己交代,却没想到你不见黄河不落泪。”
蒋霓旌看着眼前的文件,她明明……明明把证据销毁地一干二净……
语气沉地彻底:“偷税漏税做假账,件件不落,在港城可以把牢底坐穿。
上次我来港城三天,你躲了我三天,最后派那个姓刘的来应付我,ppt做得漏洞百出,他倒把他玩过的秘书送到我酒店来了。
你当我是白痴吗?”
蒋霓旌一边翻文件,一边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些东西明明已经……”
蒋明镜嗤笑一声,接过话:“销毁了是吗?你是不是仗着不是港城这几家子公司的法人就胡作非为,总觉得有人可以顶锅,譬如那个刘总?还是你以为这三年的假账做得天衣无缝,我真的看不出来?”
蒋霓旌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她从小看着这个侄子长大,在与父亲彻底决裂前,每隔几年她总会去看下他,后来他出了国,她瞧他可怜没了娘又有哥哥这样不靠谱的父亲,偶尔也会去探望他,他过得并不好只是很用功读书,眼里还是难得的清澈,在这样的家庭里,清澈的心灵是多么得可贵,那时她清楚地知道他舍不得对亲人下狠手,哪怕当年哥哥那样对他,他上位后也没有把哥哥赶尽杀绝,她以为她拿捏了他,殊不知在不知不觉中,他早已不在是当年那个青涩的男孩了。
她抬头望着他,他如今的眼神已经看不出当年的清澈,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是让人看不透的幽深。
她不可置信地问:“所以最开始你就知道我做了什么,你放任我,为了就是如今这一刻,你……你要做什么?”
“那些钱去哪里了?”
蒋明镜问。
蒋霓旌看着眼前的侄子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不敢再隐瞒,缓缓道来:“莱诺的公司出了问题,最初他说是资金紧张,我借了他一些钱,后来他开口的数额越来越大,当时我已经给了他几百万,我不愿再给,他就威胁我要分手。
我想留住他,就又给了几次,后面他狮子大开口要一个亿,我撑不住便答应分手,他才跪下和我道歉,告诉我实情,他在澳门赌博欠下了巨额赌资,已经难以收手,对方说如果拿不出一个亿,就要他的命。
他向我发誓,如果我帮他还了这一个亿,他就永远在我身边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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