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象嚎啕哭了两句,问夏平安:“你叹什么气?”
夏平安道:“替你惋惜。”
章象歪着头,道:“有何惋惜?”
夏平安道:“惋惜你那日没去秋游,不然,你定可题出绝佳的字来。”
章象略微失望道:“没想你也是个谄谀奉承之人。”
夏平安道:“画因景而作,触景生情,字因时而题,借景抒情。
你若见那日南宫作画之情景,当能写出与我不一样的字来。
字如人,人如字。
你狂傲不羁,若你在南宫画上题字,当是另一番情形,我性子精细,所以,才会将南宫的画稍微改了改。”
夏平安想说善于算计,但终究还是用了精细。
章象退了三步,看着夏平安,然后转向南宫玉道:“输你一谭酒。”
南宫玉轻轻笑了。
“你这样将人拦在外面,有失主人礼仪的。”
章象一摆宽袍,道:“讲理,我早就该死了。”
南宫玉无奈,道:“三位莫要见怪,章象他就这样。”
夏平安笑道:“若是章象与南宫兄一样,那你们几人在一起岂不是很无趣。”
南宫玉哈哈笑了几声,道:“这话说的,感觉我很无趣一般。”
夏平安道:“世间之美,在于参差多态。
园中花因百色而美,人又何尝不是。”
“这话说的妙,当浮一大杯。”
掌象在里间叫了一声。
南宫玉和卫无音将夏平安让进去。
“换酒。”
章象豪爽的一挥手,仆人将很快下去,拿了盘子端着酒壶上来。
夏平安稍微错愕,按章象这种好爽的性格,应该拿很多酒上来的,拿这么少。
旁边夏侯卿跳起来,道:“疯子,你真的拿豆蔻芳华出来!”
章象半躺在榻上,胸口微敞开,道:“唯独让你饮这酒是糟蹋。”
夏侯卿完全不着意,将案几前的酒一饮而尽,道:“先给我来一杯。”
章象的仆人将酒壶端起来给夏侯卿倒了一杯,夏侯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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