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谈好后,我们立刻就行动了,之前我们已经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剩下的事情必须尽快解决掉。
广东仔和老柴爬上去,我和让在下面接应,这个过程很冗杂,没有陈述的必要,等绳子快要弄好的时候,已经过去六个多小时了,我抬头向上面看,岩壁上每隔五米就垂着一条绳子,画面看起来有一点搞笑。
弄完后我用手电给上面打信号,让他们下来,好在这里的岩壁相对低矮,一上一下用不了太多的时间。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摸出烟点燃一支,正打算问让要不要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非常恐惧的东西。
他看到我正在看他,突然向后退了两步,顺手操起了手里的工兵铲。
我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一路我没有给国际友人留下什么好印象,但绝对不是凶狠的角色,他这样看着我,让我感觉到非常不舒服。
“你要干什么。”
我的手摸在腰后面的大白狗腿上,如果他要突然对我发难,我也能应付一下。
让的身份非常特殊,我不能对他下杀手,打得太狠也不行,否则我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
让咽了一口唾沫,又后退了一步,冲着我摆了摆手,似乎是想打手势给我。
我有一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要刷什么花招,就在我要开口的时候,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种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有人正在用长指甲刮石头,非常难听。
“妈的。”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一点不对头,让不是在防备我,而是在防备我背后的东西!
我拔出刀,猛地转身向后面看,只见我背后几米远的地方,正趴着一个东西,看到我猛地转身,它也吓了一跳,停在那里一时不敢动弹。
那个东西也吓了我一跳,我身上的汗毛立刻全都竖起来了,出了一身冷汗,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东西。
那个死去的德国佬,我现在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他了,因为他正四肢贴在地上,昂着那颗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一点向我爬过来,我发现他的时候,距离我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了。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向后退到让的身边,那东西也跟过来,保持着那个节奏,四肢摩擦着地面,发出令人紧张的声音。
让已经被吓得脸色发青,不会说话,看样子都要尿裤子了,显然是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让这个人在极限运动上取得过不小的成绩,之前在聊天的时候,听他说过他拿过世界级的极限冲浪和徒手攀岩的冠军,按理说心理素质非常好。
但对于这些恐怖的未知现象,他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他本来就受了伤,现在贴在岩壁上浑身不停地发抖,这种死去队友复活的事情就像是他娘的《行尸走肉》一样,让在国外肯定看过,我十分担心他会崩溃。
我急忙用力踹了让两脚,他才回过神来,握着工兵铲问我怎么办。
“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握紧了刀,手心里全都是汗,狗日的老柴和广东仔还没有下来,否则老柴自己就能和那个大块头比赛摔跤。
让显然已经放弃抵抗了,靠在后面不停地祈祷,一脸悲壮等死的鸟样。
我非常讨厌这种人,又用力补了两脚,让他去拿旁边老柴的背包,那里面有他自己的土枪,多少可以抵挡一下。
他拿过来后,我摆弄了一下,这东西操作起来其实很简单,我打开枪栓,瞄准德国佬的脑袋,心说现在也顾不上侮辱不侮辱尸体罪了,再不动手我自己就挂了。
我大吼了一声,用力地射了一枪出去,标枪径直飞出去,不偏不倚地扎在了德国佬的脑门上,他停了下来。
让欢呼了一声,显然意识到自己不用死了,大着胆子用手电冲着那里晃了一下,我们却愣住了,那个东西突然就不见了。
“哪里去了。”
让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我问道。
我把土枪递给让,自己拿着刀,做了个手势两人一起围过去。
刚才的那个东西已经没有了,原地空空荡荡,毛都没有一根。
我有一点发蒙,心说难道是被冻驴了,刚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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