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夫人你似有遗憾?”
韩玉挑衅,可惜她无心逗嘴。
事出违常必有妖。
此次可太不对了。
她以前猜测,皇帝留着谢氏是给未来君主的立威和充盈国库用的,可眼下怎么变成了扳倒菁妃和晋王?
难道是不用白不用?
二人收整利索,谢从安登上马车,将身后跟来的韩玉挡下。
“你让我自己待会儿。”
她独坐车中,将皇帝帐内经历的所有细节反复琢磨,仍是不得要领。
菁妃用来解释翻身的脏水是用了心的。
她说得如此顺口,必然也是早就备好了证人和物证。
她了解皇帝的疑心病,并未将事做得过于圆满,且适时将除去谢氏的刀递入了皇帝手中。
正因为到了一步拿下谢氏的好时机,全场之人都在静观其变,皇帝怎会因她几句忠臣难为的哭辩就轻易将此事放了过去?
马车猛的停住,外头传来一阵喧闹。
反复思虑不通,谢从安本就心烦,怒意瞬间就胀到了头顶。
她一脚踢开车门,被外头昏暗的天色晃了一眼。
车前的仆从纷纷后退,只剩下一个小丫头在前头站着,白衣红眼,兔子精一般。
几日不见而已,谢又晴竟也瘦了一圈。
她一身白衣,哆哆嗦嗦的抱着双臂,身后不远处是随风飘荡的三根高大白幡。
谢从安觉察不对,又看一眼。
谢又晴那一身素缟外头分明就是孝衣!
层层白幔挂在灵棚之外,里面隐约可见乌黑的棺椁。
黑白映衬,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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