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谢侯府连个摆设都不愿让人看了去,可算是小气?”
听出了弦外之音,苏亦巧瑟瑟发抖。
“要我说,那些个吃里扒外的就不该烦心发卖,索性打死。
之后上报官府也算为一方行善,免得来日其中出了绑匪恶徒,家族败类,徒失了侯府名声。
那些个贼心不满,不知道踏实过日子的,就该有人来敲打。
你说,是也不是?”
她吓唬人吓唬的兴起,却不知身后人忽然沉了面色,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一旁小厮看的心中忐忑,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不过也都是陈年旧事了。
如今院子里的人还是靠得住的。
苏小姐不妨安心住下,过了年再家去,大抵也就有聘了。”
苏亦巧低垂着眼,咬着唇,不敢作声。
谢从安对小厮招手,耐着性子吩咐:“你叫人将这话与她家中父母送去。
只说是小姐我的意思。
若要闹事,便也好生掂量掂量。
小姐我正因着年节欢喜,若有人要寻不快,便想清楚了往后在长安城中怎么过日子。”
一出屋子,瞬间冻的人上下牙打架,回身看白水阁灯火昏黄,在夜色中寂静安然。
谢从安恍然记起方才身后空无一人,再想起之前郑和宜的古怪,怕是她又说错了什么,惹了他不高兴吧。
不过她也不大高兴,不想理会那么多了。
索性独自回房,梳整完毕,西厢那边也早已熄了灯火。
谢从安想了又想,还是将询问的想法压下。
这段日子,他们两人之间总是古怪别扭,若是她受不住脾气,或是再不小心说错些什么,又不知会如何呢。
她躺在床上,,抱着暖烘烘的被子滚了几滚,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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