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灵州天气闷热,天上总是一副要落雨的样子,若不是送嫁干系重大,元淳是极不愿意来的。
再看身旁之人,一路上不哭不闹,某次元淳去她房间,现她竟还有闲情逸致翻阅书卷,也不知做给谁看。
“娘子喝杯茶吧,上了马车,半道是不会停的。”
“多谢。”
女郎接过茶盏送到唇边,手指肤色比那白瓷还要细腻。
饮罢,女郎仍旧一言不,静静坐着。
元淳冷眼看她,心中不屑,当真以为自己是尚书千金了不成?
约摸过了一盏茶时间,侍卫快步回来禀报:“淳娘子,两驾马车已租好了,随时可以启程。”
“那便走吧。”
元淳利落起身,命令侍卫搬了八只箱子上车。
侍卫不解:“这余下的八只箱子……”
元淳长眉一挑:“你在教我做事?你与陈广、陈思文、张孝全几人还不抓紧赶路?”
“不敢,但凭淳娘子安排……只有我们几人?”
侍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怕说多了惹得元淳不快,但又实在想问。
“叫你去你便去,送个人到白雾村罢了,穷乡僻壤之地,若是我们都去,哪里还有地方落脚?”
说到这里,元淳耐心耗尽,摆手驱赶侍卫:“若是事情办得不妥,我定会对尚书大人如实相告,届时你们几人便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元淳是尚书千金的贴身婢女,在他们这些侍卫面前算半个主子,虞连山交代过,路上一切事务均由元淳做主。
见她昧下一半嫁妆,冠冕堂皇赖在茶馆躲懒,侍卫敢怒不敢言,马鞭一挥,马车疾驰而去。
元淳整整鬓,面上得意,别说一半嫁妆,她就算全扣下来,又有谁能奈她半分?
“傻站着做什么?”
元淳转头,现被她留下的几个侍卫都还站在门外,定定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顿时涨起一股无名之火,“不过是个略有姿色的狐媚子,还没看够?还不回去?”
“是是,淳娘子莫生气……”
侍卫们鱼贯而逃,元淳哼了一声,也待回去,忽地觉得背后一凉。
寻着凉意去找,身后只有行人,各个丧眉耷眼。
元淳稍稍把心落回肚里。
许是她想多了,灵州虽然不比以前太平,但有虎威将军姜同光在,定然不会再让犽族翻出什么风浪。
午后日头毒辣,天气更热,元淳闲坐茶馆窗边,眼皮很快沉了下去。
“哒哒哒哒!”
马蹄轻快,挟风而去。
元淳被声音惊醒,望见一片玄色衣角一闪而逝。
马车下了官道驶入山路,车身越颠簸。
虞家女郎撩开窗帘,天边红日西沉,残霞似血,群山宛如巨兽蹲守,周遭一派萧瑟。
女郎复又放下帘子,揉揉眉心强打起精神。
离家已有月余,不知阿娘在家是否安好?待她在灵州站稳脚跟,便将阿娘接来,两人再不分离。
“吁——”
一声急喝,侍卫拼命拉住缰绳,马车骤停。
女郎反应不及,险些被甩到车外,堪堪扶稳身体,沉声问道:“生什么事了?”
“糟了,咱们碰上刀匪拦路了!”
侍卫喉咙紧,山路狭窄,铁蒺藜寒光闪闪挡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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