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中,墨雯只记得那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像是要烧穿了她,从灵魂深处重塑一个自己,或者说唤醒某个沉睡已久的自己。
整夜没休息,在清晨的光照进她眼底时,墨雯感到刺痛,缓缓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骂——
“纪宸珩,你这个混蛋。”
很奇妙,发生这层关系,骂起自己的老板那也是丝毫没在怕的。
被骂的男人赤果着上身站在窗前,清亮的光打在男人身上,好似他是踏光而来。
他背对着她,宽肩窄腰一览无余,连带那结实背肌上的抓痕都看的一清二楚,在暧昧未褪的早晨格外性感。
墨雯很快睁开眼睛,视线下移,男人那修长好看的指间夹着一根细细的香烟。
烟纸是墨蓝色的,仔细看还能辨别出上面隐约的图纹。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看他似乎一直只抽那种烟,第一次见面时,他还问她要不要来一根,吓得她下定决心不跟他来往。
第一次见面就给女生递烟,这是什么奇葩男人,肯定不是好东西。
那时候还不熟,那时候她也还不会抽烟。
认识纪宸珩这么久,墨雯不是第一次来他家,却是第一次进他卧室,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有些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慢腾腾起身,“等会儿要上班,我先走了。”
身后有细微的动静。
纪宸珩转过身,一点点露出那张妖精似的脸。
仿佛电影特写的慢镜头,从冷厉的侧脸一点点平铺开来,明眸璀璨、唇红齿白、五官精致到不像真人,轮廓却带了点混血的立体。
也正是这点立体感让他眉骨陡、眼窝深,眉眼间总是带了点深邃的柔情和迷离,不笑不语都能撩得人心花乱颤。
此时这个妖精眯着眼睛笑,“急什么,我就是老板,今天准你休假。”
墨雯往身上披了件睡袍,抱着自己的裙子往浴室走,头也不回的道,“我请假,那你扣不扣我工资。”
“当然扣,我讲求公事公办。”
“……”
墨雯憋下一句脏话,打开莲蓬头冲澡,浑身黏叽叽的汗水被冲刷干净,皮肤有些微微的刺痛。
她洗的很快,却在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时有些发怔。
擦身子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地。
她昨天,真的和自己那该死的上司……
“看什么这么入神,给我也看看。”
身后冷不丁传来低沉的男声,给她吓一跳,脚底一打滑差点摔倒。
这男人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走路都没声么?
纪宸珩眼疾手快的搂住她后腰,将人带入自己怀里,眼神暧昧,挑眉吹口哨,“是挺好看。”
墨雯额角的青筋暴起,她伸出一只胳膊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大清早别在我面前耍流氓!”
“好,那我下次在背后耍。”
“你走开!
!
!”
等墨雯着急忙慌的出门,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换衣服的时候,纪宸珩又妖性大发,折腾完还悠哉悠哉的倚在床头抽烟,贼欠揍的笑,“今天好累,不想去公司了。”
说罢,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朝她丢个勾人的眼神,“你上班加油,晚上老板舍身奉献,犒劳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