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以来,更见忙碌,兰安这几日正寻思着哪一日要去探一探在那小官人生药铺中养病的姐姐,不曾想今日竟然有一位风流俊俏的公子上门来说是自己的姐夫,姐姐已经与他做了第二房妾室,实在是有些意外。
不过,兰安看眼前这位公子的样貌气派年纪都实在是配得起姐姐,若姐姐真嫁给眼前之人做了妾室倒还是好归宿。
见兰安发愣,小厮庆儿走过去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道,“怎的,你没有听清楚俺说话么?快叫俺爹姐夫呀,你倒似个没长嘴儿的葫芦儿,一声儿也不吭。”
兰安回过神来,赶忙弯下腰去深深的向着沈天福拱手一礼道,“兰安见过姐夫。”
沈天福伸出手将他扶起笑道,“论理我合当叫你一声小舅哩。”
兰安闻言又赶忙弯下腰去恭敬道,“兰安不敢,姐夫如此说真折煞俺了。”
沈天福看他恭敬知礼便说,“既如此,那我便直呼你名字罢。
你起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姐夫,您有甚话只管说,我定然一字不落的全都记下。”
兰安直起身子看着沈天福说道。
沈天福往铺子外走出去几步,然后转回头点手示意兰安出去说话。
兰安看看吴银匠,见他对自己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跟了去。
于是兰安也跟在沈天福身后走了出去。
出去后,沈天福便拉住他袖子往旁边又走了几步方说,“兰安,你如今可是在这金银铺子中吃住?”
兰安点头,“回姐夫的话,如今我虽出了师,但在这里还是半徒半工,吃住都在这铺中。”
沈天福又说,“你在这铺中一月你东家与你多少银子?”
兰安答,“只得一两银子。”
沈天福摇摇头,“委实少了些。
我且问你,你可愿多赚些银子?”
兰安一听忙笑,“姐夫这话说得,谁不愿多挣得些银子哩?银子又不咬手。”
原来沈天福看这兰安恭敬知礼,人看起来也实在,便想那边解当铺做起来需要人手,况且那边银钱进出数目都颇大,还是需放一个自己人儿去柜上方能放心。
兰香是她真心相爱之人,于是爱屋及乌,连带着也颇喜欢她这兄弟,便有意抬举他。
这么做可说是一石数鸟,她焉有不做之理。
于是沈天福便低声说,“过几日我那边儿宅子里要为你姐姐摆酒,到时候我让小厮来这里寻你,再叫上岳丈一起到我那边坐一坐,顺带让你每见见我娘,大家总是亲家还是要彼此见见面儿。
待你过几日来到,我有一桩好事儿让你去做,比你现在做这个手艺活儿银子挣多了去,你可愿意?”
兰安听了忙弯腰拱手道,“但凭姐夫安排,兰安无有不遵。”
“哈哈,好,好。”
沈天福颇高兴地在兰安肩头重重拍了拍。
笑毕,从自己袖中的银子包儿里拿出一块碎银约莫一二两的样子扔给兰安道,“兰安,这些银子与你将去买些你喜欢的物儿,权当我今日的见面礼。”
兰安略推了推便喜笑颜开的接了,嘴中一个劲儿知谢姐夫不尽。
又说了几句话儿,沈天福和庆儿便上马辞别兰安往西通御坊的宅子中去。
晚间在沈氏房中用过饭,沈天福依然到兰香房中去。
进到房中,兰香迎着,两人洗漱毕在床上歪在一处说话儿。
沈天福就说,“今日我去了你兄弟做活儿的那官街南巷的吴记金银铺子,让他每铺中替你和秀儿做东珠耳坠儿。
也见过了你兄弟兰安。”
兰香一听便转脸看着沈天福问,“你今日见了奴的兄弟?他怎样?”
沈天福将兰香的藕般的粉腕放在唇边轻轻挨擦道,“那小子不错,我有意要抬举抬举他。”
兰香笑,“那官人打算如何抬举他?”
沈天福故意不说,待兰香凑过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碰,撒娇道,“小冤家,小亲亲,你就说与奴听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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