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惨叫。
想继续将话骂完,可舌头太痛了,痛的她直打哆嗦,感觉舌头都被她咬断了。
竟还有血从嘴里不停流出来。
她哪还说得了一句话,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啊!
沈春花将姜楚楚拽出人群,姜楚楚就哭着跑了,沈春花也只能又折回来,哪知道就看到她婆母说话太急,咬到舌头的场面。
“啊,娘,你没事吧?娘?你干嘛这么急的说话啊,看你都将自己咬成什么样了。”
沈春花又急又气。
这肯定又得花钱治啊!
村里谁不知道朱氏一向就见不得姜家二房好?自然有不少人道:“真是活该啊,自己气不过,骂人,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朱氏有嘴难言。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咬到舌头了。
应该真是自己说话太急了。
此刻她什么也顾不上了,真的太痛了。
房间里,姜宁宁当做她啥也没干。
却从空间拿出了一个饼啃着。
昨天老公给她两个,还有一个。
早上的野菜饼野菜加的太多,真心一点不好吃,所以早上她也没吃多少,还是这啥也没加的饼好吃,全是面香。
郑媒婆一看见血,就气的骂道:“朱氏,你这是触我霉头吗!
我来说媒,你给我在这流血!”
但看朱氏实在咬的够呛,血不停地流,郑媒婆也看不下去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看大夫啊!”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富山夫妇乐意,说宁丫头孝顺懂事,就是看中了宁丫头的品行,根本不在乎宁丫头的脸,也问了儿子萧砚,萧砚也乐意,才托我来的,真不知道你们母女激动个啥,又关你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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