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的一声,头顶上,一根银针从瓦缝间泛着森冷的寒光刺了下来,容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兔一把扑过来,按着脑袋看看的避开了银针。
靠!
还没完没了了?
容月怒极,一把将白兔抱紧,冷声道:“房顶上的魂淡你他么的信不信老娘一巴掌劈死你!”
“啪”
的一声,房顶上忽然间什么东西咕噜噜的滚下来一般,紧接着,屋檐下,‘噗通’一声,一个黑影砸在了地上,断了三俩刚长出来的花枝儿,还有容月白天闲的没事摆在屋檐下的好几盆仙人掌。
那黑影惨叫了几声,躺在地上不动了。
容月讷讷的听着屋外的动静,忽然间扯着嗓子哀嚎一声:“靠!
老娘刚栽的仙人掌!”
这一、夜,太师府内不知道怎么了,似乎闹鬼一般,一阵阵惨叫声凄凄惨惨的响起。
尤其是偏房二小姐容长轻的院子周围,总是响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像是有人被拔毛般,叫的凄厉,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这天夜里,容长轻睡得极其不好。
清晨醒来,面色蜡黄,眼底下的青灰色活像是被人揍了一顿。
“本小姐的人生鸡汤呢?”
容长轻有些疲惫的打着哈欠,按着太阳穴,脸上一片阴霾。
丫鬟战战兢兢的进来,垂着脑袋,低声道:“回二小姐,昨天厨房,厨房闹耗子,您的鸡汤,嗯,只剩下鸡骨头了。”
说着,丫鬟捧着一碗盛满了鸡骨头的鸡汤递了上来,那骨头啃得,一丝肉都不剩,比容长轻的脸蛋都要干净!
“混账,混账!
太师府的厨房几时闹耗子?给本小姐上天入地把那只耗子揪出来!”
容长轻气的连连娇、喘,声音都变了雕,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娘大清早的某些需求不满对向天索要呢。
突然,太师府内,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惊呼声。
容长轻立马伸长了耳朵,“他们在喊什么?”
丫鬟跟着一听,眼珠子猛地瞪大,心奋不已道:“小姐,他们说容月那个贱、人出事了!
!”
庆祥苑内,容月的屋子紧闭,管家守在门外,背着双手来回的走,一张瘦小的脸都要皱成苦瓜了了,地上的草愣是给踩趴了一片。
容长轻连妆都没来得及上,刚进院子门,就急忙开口问:“姐姐出什么事了?”
管家连忙给容长轻行了礼,苦着脸道:“不知道呢,这,这好好的,庆祥苑里面怎么会有蛇?大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怎么跟老太师交代啊!”
听到容月出事,容长轻的脸上总算是阴转晴,翘了翘自己涂了胭脂花的手指,狐死兔悲的笑了起来,那张脸,跟黄土地上开满了菊花似的。
“太师府是撞了什么邪!
前些日子莫名其妙的偏厅跟遭雷劈了似得,今儿大小姐有遭了事!
要是让老奴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畜生干的,一定将他抽皮拔筋!”
某小畜、生顿时脸上一阵青白,咬牙瞪了眼丝毫不知自己说错了话的管家,抬脚朝着屋内就要走去,“让开!
本小姐进去瞧瞧!”
就算是死,她也要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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