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奸好似毒瘤,最是拖延不得,见此事尚无头绪,沈蓉不禁蹙眉。
刚想令尤为加紧调查,包兴隆却冷哼了一声,道:”
只怕再给你一年半载,充其量不过找到些鸡毛蒜皮。
“不等尤为作出保证,他便将中原射法之事一股脑吐露出来,末了道:”
‘随缘’的称呼除我与——“说着挑了眼陆奇,”
与他外,只与你提起过,不想陈姜却知之甚详,他又何以知晓?尤为,还是免了那套捕风捉影吧,府中的内奸就是你了!
“
陈姜那个黄毛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外面捅!
尤为心中恼火,面皮上却不改颜色,指着陆奇道:”
少爷真真儿冤枉我了。
这来福同样知晓情况,岂不是更有嫌疑?“
包兴隆闻言一怔,他从未怀疑过陆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为其辩解。
倒是陆奇跨前一步,笑道:”
有理,有理。”
尤为惊喜:“你这是不打自招!”
而包兴隆则急忙拉了陆奇一把,小声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
“
陆奇摇头道:“随缘箭术一事极为隐秘,当时在场的没有其他外人,因此我确实难脱干系。”
说到这里他话风一转,“只是夫人可还记得,赵匡来的那日我虽在机缘巧合下应召去过大堂,但到场时镇龙疆已失,我并未见闻始末,所以于此事应是清白的。”
沈蓉道:“的确。”
她回复得干脆,是因为知晓陆奇口中的“机缘巧合”
。
彼时赵匡用尽方法羞辱陆奇,不仅摔掷他母亲的灵龛以贬其身份,还强令他吞服石胎丸好断其未来。
在那种情况下陆奇如临深渊,自身难保,怎么还会有闲心去打听别的事情?
得了沈蓉的承认后,陆奇这才道:“若箭术一事为我所为,那令牌一事难不成另有他人?尤管事,莫非你认为府中有两个内奸?“
”
这...“尤为眼珠乱转,头脑中飞速编织着其它说辞。
包兴隆已理清思路,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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