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桌前,陶盛与席问归不再是透明的状态,原先san值被清空的赵乔钟也出现了,他目光呆滞、双眼无神地站在桌前,只有他面前的蜡烛是熄灭的状态,意味着死亡。
其余六人神色晦暗不明,苏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将苦涩的目光投向闻酌:“你也…不信我?”
“我不信任何人。”
闻酌语气平淡,话音一转,“这一站确实不止一项罪名,真要细算,尹白海出轨、非法拘禁,这户房子女主人的教唆杀人都算独立的罪名。”
刘雅民:“她最明显,她曾经做的事跟这个角色做的事一模一样,这还不够说明吗!
?”
“不是的!”
苏玫红了眼眶,“我只是没有开门救她!
我只是、只是没有救她……”
声音越来越小,苏玫泪流满面地偏过头去,再说不出辩解的话。
闻酌倒是理解她的意思,苏玫只是没有救那个叫姜糖的女孩,在本该报警的时候挂断了报警电话,断绝了对方的生路,导致凶手没有被及时抓到,后面又多了一个受害者。
但苏玫跟她扮演角色吕阑不一样的是,苏玫没有恩将仇报,但吕阑却把当时一起逃生的江棠推给了凶手。
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倒也没必要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
聂松曼的背后就是墙,她没骨头似的倚着,“真要说的话,我们这一站每个人身上都背着罪名。”
刘雅民冷笑:“按照你这么说,那以谁的罪名推罪者?”
差点被刘雅民弄死过的陶盛嗤笑:“我看你就挺像。”
刘雅民:“我看你是想死!”
身穿黑色斗篷的审判长沉默不语,对他们的争执无动于衷:“请在零点钟声敲响之前给我答案。”
按理说,在列车待了十年的席问归最有发言权,应该最了解一个副本罪者罪名的标准,但他却始终没有说话,而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刘雅民身后。
闻酌:“他背上有什么?”
席问归勾勾他的手:“回去告诉你。”
“……”
闻酌冷冷地甩开他的手,从这个副本第二天救了苏玫开始,席问归就一直在发神经。
聂松曼:“按照我之前的经验,如果一个站点的罪名陈杂纷多,那就要以最过分的罪名为中心。”
对于这个副本来说最过分的罪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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