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有骨气,不喊就不喊。
等他返回七百万年后的现时代,要是喊上他一声“哥哥”
,他就拿根粉条吊死在他神像上。
另一边。
部落巫医阿朵拉·玘美正裹着白皮毛,晃动着头顶一对兔耳,一蹦一跳的配着药。
她步伐轻快,面色上不见一丝沉重感,如果忽略她周围不断传出的痛苦呻吟声,她真像在深山中欢快采果子并把果子制成甜甜美味的纯真女郎。
“来喝药。”
她将药碗递给一个正在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女伤员,就赶忙去配下一个人的药。
阿朵拉脸上的表情不见一丝悲伤,又看不见半点麻木,部落里只有她一位巫医,她早就看过了太多生离死别。
部落里大多数人呱呱坠地看到的第一眼是她,多数人走时最后一眼看到的也是她。
生死她早已见惯。
你要她耐心宽慰身边每一个受病痛折磨的患者,她哪有闲余的时间,这点时间她不知能抢夺回多少人的生命。
“是需要愈疗骨伤的红淤花吗?送药材的哥哥半路临时有点事,遇到了我,我代替他送来。”
她是兽族,是一只冰灵玉兔,天生冷心冷情,部落里的人有那点不舒服都是来找她,她接触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没有什么能轻易牵动起她的情绪,可当白衣的青年出现的一刹那,她的心还是炸开了一团又一团锦簇的烟花。
阿朵拉看着眼前的青年微微怔愣着,手里的动作微滞在空中,也停歇了,足足惊诧了两秒后她才有所反应。
青年一头长发披散在腰间,头上佩戴着百花的头箍,却一点不显娇娘子气,他属于很可爱的长相,肤色白皙粉嫩,一双眼睛很大,还好似会说话,灵动清澈,金色的双眸深邃漂亮,里面好似盛着世界,鼻梁高挺,薄唇殷红如他手中正握着的那株赤红的花,似血一般妖艳,比她活半生所见到部落里的任何人都要生得好看。
她不由的对青年生出几分欢喜,语气也和蔼轻柔了几分,“对,其他药材都齐了,就缺这,小阿弟,谢谢你特意送来。”
“没关系的,巫医姐姐,我刚好也无事想来看看,顺道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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