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小姑娘好不好。
赵熹不以为然地打量着她,一双眼睛就落到沈容的胸前,平坦得像草原,“除了你长得像小孩子,你自己说,你做的事哪件是小姑娘该做的。
再说了,本王可没拿你当小孩子,本王当你是一个早熟的孩子……
有一种人,明明二十岁,却像三岁孩童,如崔左相的长孙崔鸣礼。
还有一种人,明明十岁,却像是十七八岁的成人,就如你。
在本王的眼里,你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
知道什么是大姑娘吗?
就是要谈婚论嫁,可以嫁人生子的女子。”
她是小孩子,可他居然拿她当大人,还说她是十七八岁。
沈容不想理睬,可他就这样张扬地、霸道地站在她的榻前,还直勾勾地打量着她。
“长得瘦小了些,回头,本王着人给你送几箱子吃食入府,再叮嘱你爹,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的,想来三五年后,应该长得不错了……”
养肥肥胖胖,是等着挨宰么?当她是猪。
他怎说话就这样惹她生气呢。
“快叫我一声,别当我是玩笑话,你今日唤得不满意,本王不会离开。”
他伸手轻抚着被子,“想来和小美人同卧一榻别有一番情趣。”
混账!
王八蛋!
敢吃她的豆腐。
“赵熹,你不惹我,是不是不痛快?”
“你气了,说明你在意。
如此一来,我们又多了一件美好的回忆。”
回忆个头!
这是她最倒霉的一天。
赵熹坐在榻前,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来,“专治风寒的药丸,赵国太医御造,赏你了,想来吃上两天就能痊愈。”
他直接塞到她手里,然后一侧身,便要解腰带。
沈容惊道:“你……你干吗?”
“你不愿叫我,定是舍不得我离开,最难辞却美人恩,虽然你小美人身材像门板,脸蛋像娃娃,本王就凑合着承恩,总好过孤枕难眠的好。”
妈的,她什么时候要留他了?
她只是不想叫他。
他叫她作甚,她就得听,她未必太没个性。
她是沈容啊,她是一个恩怨必报的人。
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家伙。
而且一直以来,她自认做得很隐秘,却将一切都曝露在他面前。
赵熹可不是说着玩儿,而是真的宽了外袍,就要往床上爬。
沈容汗滴滴地道:“熹殿下!
熹皇子……”
他没再动作,“换一个,不喜欢,得唤一个从未有人叫过的。”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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