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深禹小心翼翼将她放下,又帮她盖好被子,最后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这才离开。
林诺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闭着眼睛脑海里想到了凉城机场的那一幕,心脏像是跟自己作对一样,如同扭成了麻花。
或许是真的是身心疲惫累着了,疼着疼着就疼睡着了。
乔深禹走出卧室的时候,秦淮已经在外面跟江白笙聊成了一片,江白笙这个话痨遇上秦淮这个吐槽狂,就着乔深禹一阵八卦深聊,以至于乔深禹一出来就听到这两人在议论自己,一个冷眼朝秦淮投射过去。
“大禹,我什么都没说!”
秦淮马上闭嘴,然后一副惊讶表情的看着他的手臂,“我的天呀,你这是跟黑帮火拼了吗?”
“他跟诺诺火拼了。”
江白笙说,“不过完败。”
秦淮:“这叫一物降一物吧?”
乔深禹冷笑:“老秦你猜猜谁降得住你?”
这简直是送命题有木有,秦淮一脸灿笑:“大禹你看你这话说得,你不就降得住我么,你说一我不敢说二,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我看你三四说得很溜,南北也跑得挺顺。”
秦淮保证这个话题再聊下去肯定会被乔深禹拉去练手,所以还是不要说了,做正事吧:“来,大佛爷,我帮你瞅瞅你的伤情……”
然而江白笙那么蠢货那个话痨却不罢休,他笑哈哈的趴在沙发上:“大禹,是大禹治水的那个大禹吗?三顾家门而不入吗?这个名字喊得还有深意。”
乔深禹头疼,朝江白笙看了一眼,一脸“要不是看你是林诺的老弟老子早先把你治了”
的表情,最后发现自己的眼神仅仅对秦淮有用,江白笙完全不把他放眼里。
不过想想也是,江家可是四九城旁边连城首富家的独子,可以说是非常吃得开了。
乔深禹手臂上的伤口看着虽然夸张,但是好在不深,秦淮也就没有缝针,只是帮他包扎好,然后提醒道:“尽量不要碰生水,后天我给你换药,要是觉得伤口疼得不正常就打电话给我。”
“很危险?”
乔深禹眯了眼睛,这个伤口还不如之前林诺背上的伤口深呢。
“以防感染。”
秦淮说,“这个天气特别适合细菌滋生,以防万一。”
乔深禹想到了那次林诺的手被包好后医生对她说的话,于是问秦淮:“万一感染了需要截肢吗?”
秦淮:“……”
秦淮走后,乔深禹和江白笙都喝了粥,江白笙不死心的问:“你和诺诺之间究竟怎么回事?”
“你去问你姐。”
乔深禹回答和之前不变,转而他也问,“林诺不是你亲姐,你们关系为什么这么亲密?”
“你去问我姐。”
江白笙将原话还给他。
乔深禹:“……”
饭吃好后,洗碗成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巨大问题,乔深禹:“你洗碗?”
江白笙:“我做的饭,为什么要我洗碗?”
乔深禹:“你之前跟林诺的时候谁做饭?”
“我。”
回答得特别自豪。
“洗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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