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几十号土匪都急忙的来到泠雨房间中,跪成一排。
包括白天册封的“biubiu十二御厨。”
“记不记得,白天让你们帮我完成三件事,就放了你们,现在给你说最后一件事!”
土匪头子勒扎预料最后一件事一定十分艰难,喉结微动,不停吞咽口水。
“都听好了,我朋友生病了,去给我把附近所有的仙药学家找来,我不管你们是请,还是抓,只要是活的,全部给我找来!”
泠雨作为一个外来者,并不知道著名的仙药学家的住处,而且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
泠雨冷冷看着众人,继续说道:
“不要玩什么花样!
否则……”
泠雨右手再次挥出烈阳琼鞭,擦着众人的头顶,飞向房子的墙壁……手腕寸劲迸发,五指翻飞,烈阳琼鞭直接顺着墙壁转了一整圈,瞬间将整座二层小楼斩成两半,二楼的的大理石天花板瞬间整块砸下,土匪们吓得魂飞魄散。
泠雨左手抽出铁锤,高举过顶,轻松的顶住了下落的大理石块,一声怒吼,将大理石全部震成细小的砖块和沙土!
凌厉之势,威震四方!
泠雨不喜欢用杀戮去证明自己的实力,所以倒霉的总是建筑物……
那些土匪全部领命,作鸟兽散。
泠雨将公主扶在自己怀中,眉头紧锁,多少有些自责,暗想是不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
月上柳梢,夜将深沉。
一片废墟中,点起团团营火,一个个惊恐迷茫的仙药学家被陆续带到。
泠雨对这些土匪的形象有很大的改观,也不再为难他们,每到一个土匪,他还会微微颔首,以表谢意。
几十号麻布土匪,几十号青藤长袍的仙药学家,也颇为壮观了。
泠雨冷冷的形象,却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走向一位年岁看起来最大的仙药学家,轻柔的扶起,拍了拍其肩头的灰尘,鞠躬道:
“前辈得罪了,晚辈为了救人,不得已而为之……”
随后站起身,扫视所有其他的仙药学家,再次鞠躬,道:
“如果各位有些抱怨,待救活我的朋友后,将怨气全部撒到我泠雨头上,我一一承担,决不食言!”
那些土匪从未看到泠雨如此谦卑的一面,表情古怪,十分不习惯。
土匪是吃软怕硬的主,要命令他们,就必须靠实力说话;
而仙药学家都是颇有文化的谦谦君子,自然不能用娇蛮的方式对待,何况,刚刚的恳求是泠雨从心而发。
与公主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总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驱使着自己……
仙药学家虽然心有愤懑,但救死扶伤的医德尚存,看到公主脸色的一瞬间,脸上就纷纷不对劲了,陆续靠拢,拿脉,捣药,摊开针灸木盒,进入到正常的诊断环节。
泠雨焦急的在旁注视着,也不敢说话,嘴唇都产生了不由自己的颤动……
仙药学家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如同当年在杜鹃城地牢的那位牢医的判断一样,公主表脉正常,颇有活力;底脉却漂浮无力,羸弱欲断……
交头接耳,发表意见,得出的结论还是摇头和叹息。
直到一位颇有道行的仙药学家沉思半晌,眼光大变,猛地松开公主的手臂,向后踉跄跌倒。
“马叔,您发现什么了吗?”
“马叔,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位跌倒的仙药学家目光呆滞,全身发抖,不敢言语,很久以后,才悄悄在其他人耳边说出几个字……
瞬间,一半的仙药学家如同惊弓之鸟,全部目露骇然,退避三舍!
嘴中念念有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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