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高洁所说的一切,一直不知如何言、如何动的于直,在心头酝酿的火团,终于烧起来,他冷笑着说:“高洁,你做事就是这么想当然,就算一”
他的目光放到了她站起后的小腹上,因她起身,他终于能看到这个至关重要的地方——他也明白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癫狂后的疏忽,酿出的后果正在请他自己判断,但目前他在她身上看不出这个后果的形状。
他不受控制地,也像是存心将讥诮的眼风往上扬,“就算有了孩子,你这么有把握我会把孩子给你?”
而他眼里的高洁是非常胸有成竹,不自觉地将头一仰,就像那只找到主人有了底气的小白猫一样。
但其实高洁是避开了他射来的眼风,将她最大的王牌亮出来,也不得不亮出来:“我和你奶奶有个协议,结婚一年后离婚时,如果孩子的抚养权给你,那么盛丰在'路客'的全部股份转到我名下。
这份协议也在这里面,公证过,我和于奶奶都签字了。”
在于直脸色急剧变得更加糟糕更加咬牙切齿前,高洁迅速拿起身边的包,将头低下,像是躲洪水猛兽一般推开椅子:“我先走了,明天九点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她急惊风般走出咖啡馆,才迎着温暖的阳光,长长舒口气。
最难办的事情,她已经办了,最难说的话,她也说出口了,可做完以后,仍无信心。
但是这个困难,她跨越了。
然而,这个愤怒的于直、傲慢的于直、冷漠的于直、比一个月前瘦了整整一圏的于直,让她对自己做的一切丧失信心。
他们的每一段开始,好像都预先有着一个结束的期限。
也许这便是她和他注定的结局,总是不能扭转。
高洁走下台阶,走入陌生人中间,融入人海中。
现在,她终于了解到于直所重视的是什么,并以此为武器,同他正面交锋。
这是必然的果,因为必然的因,都是自己的选择,就该承受。
她不应当有一丁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坐在咖啡馆内的于直,在高洁推门走出去后,才发觉自己在咬牙切齿。
牙齿相抵,情绪也在相抵,在目光触及面前桌上的文件时爆发出来,他一挥手,将文件全部扫落到地上。
骇异的服务员走过来,踌躇着一页页捡起来,小心翼翼递到他面前:“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
于直也自知失态了。
这是真正的失态,自己的每个反应、每句话都被洞悉、被计算、被采用最匹配的盾牌来抵挡、在最准确的位置送上长矛。
他的气急,虽未到败坏,但也相差无几。
高洁,这个高洁,在相处的二年里,精确地计算着他的每个喜好来投其所好。
又是这个高洁,在幕闭后,依然可以做到对他的精确计算。
不,这不是精确的计算,这是准确的挟制。
积累了一年经验和得失后,她一出手,不扭捏、不哭诉、不委婉,直接就捏住他的七寸,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于直将白开水一饮而尽.这晩,他仍回到办公室里过夜,没有回家,也没有同祖母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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